宁宁垂眸一笑,伸手将他给抱了起来。
就在宁宁抱住二喜的时候,二喜咕咕哝哝的道:“今天要吃最贵的肉,要把爹爹的口袋给吃空。对了姐姐,你快让人去告诉醉月楼的老板,让他把爹爹最喜欢喝的酒藏起来。”
一只修长的手在这时候狠狠的朝着二喜的耳朵上拧了过来:“你不乐意了,就要坑坑我来取开心是不是?”萧镇就知道,这小崽子不开心了总要寻自己开心的。
“好了,我们该走了。”萧镇从宁宁的怀里将二喜给扛了过来,洛裳也伸手握住了宁宁的胳膊。
萧镇宠溺的看了妻女一眼,但在眼神转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极其锋利的朝着二楼一个很偏僻的角落看了过去。
除了萧镇,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地方站着一抹很低调的月牙白。
萧镇的唇角冷冽的勾了勾。,他虽然不在江湖很多年,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养闺女实在很操心。”男人不由得低低的哼了句。
洛裳听见了这话,刚要说话,那边坐在萧镇肩膀上的二喜已经大咧咧的告状了:“姐姐,爹爹说你坏话。”
萧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