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你可真够有耐心的。不过这豹子现在是被我们打死了,按道理豹子就是我们的了,你就该去另找其他猎物重新打猎。那你躲在旁边看豹子干啥?”
“你什么你?我们长官问你话呢,你这家伙吞吞吐吐的,我一看你就不像好人!老子干脆给你一枪算了!”那士兵把枪拍的啪啪响,却并没有拉开保险,显然是在吓唬这个猎户。
猎户也有枪,虽然猎枪和步枪不太一样吧,可终究是原理相同。按说他是不应该被吓住的,可山民老实,本来就对jūn_duì 心怀畏惧,这几名大兵再恶声恶气的一吓唬,山民心里惊慌,自然就分辩不出这些大兵是真怒了,还是在吓唬他。
”抗战侦察兵”“老总别开枪,老总饶命!我是想要打到这只花豹子,得了皮子卖钱好到县里头去找县衙告状的。”山民说话声音越来越低,头也更低了。
“告状?你一个打猎的告什么状?家里有什么冤屈了?你说给我听听。”高全现在反正也爬不了山路了,部队就算要回去,集合人也要等一会儿,既然碰上了,干脆就当听故事一样听听好了。看洪莹莹跃跃yu试的样子,显然洪处长那个法官还没当过瘾,今天凑着这个机会就让洪莹莹再当一回包公,审一回案子好了。
那山民就吭吭哧哧的不想说。过去民间有一种说法,凡是到衙门打官司的都不是本分人家,家里总是出了丑事、凶事才会去打官司的,破费钱财不说,还要接受街坊四邻的议论。老百姓但凡有条出路的,能不进衙门就不进。
人们普遍对打官司不感兴趣,总觉得有事情闹进了衙门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能够趋吉避凶,太太平平过ri子这才是本分人家应该干的事情。这山民也是存了这个心思,就不想把自”娱乐秀”己家的事情说给这些大兵听。
“这位大哥不要怕,有什么冤屈的你就竟管说出来,我们兴许还能帮上你的忙呢。”洪莹莹站在高全边上温言安慰着这猎户,“这样吧,我来问,你来答好了。”害怕猎户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洪处长一步步引导。
“你叫什么名字?”
“徐老根。”
“今年多大了?”
“四十七。”
“你要到县上告什么状呢?”
“俺家的闺女小花去年经人介绍到县里胡家帮工,哪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前两个月听说俺家小花叫,叫天杀的胡长青给糟蹋了,完了也不知道是还留到他胡家,还是给卖了害了。得到信之后我去胡家找过一回,胡长青招呼来护院把我给打了一顿,还说俺闺女是得病死了。”
“我就不信,去年还好好的一个大丫头,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回来之后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好了之后就寻思着到县里去告状。可告状不得使钱呀?收拾收拾家底也没几个钱,我就打算打猎攒够了钱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