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团的守门军官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他只知道辎重车队要出城,却在城门口遭受了袭击,袭击者和被袭击者穿着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样的军帽,他们双方在战斗,你根本就分不清哪边是敌人哪边是自己人,经验丰富的特务团军官迅速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我不管你是哪儿的,全体放下枪,哪个胆敢不放,对不起,我们这儿的马克沁重机枪可不是摆着看的。
面对着自己人,其他部队或许还拉不下脸,特务团的战士能拉下脸,管你是谁呢,违犯了军纪就是要严惩,反正他们平常扮演六亲不认的大黑脸也早就习惯了。
辎重团的人当然知道特务团的脾气,谁犯到这帮愣头青的手里谁倒霉,人家的团长是军座跟前的大红人,到哪儿打官司也打不赢,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特务团这种正面黑脸的形象,谁都得躲着走,哪个也不敢招惹,今天一听见高音喇叭的喊话声,辎重团的战士们二话不说,把枪往地下一扔,抱着脑袋就往马车底下钻,袭击他们的人还拿着枪呢,你扔了枪还傻站到那儿,那不是找死是什么,还是藏到车底下最安全。
辎重团的战士扔了枪,剩下那些沒放下枪的当然就是敌人了,城门口那些特务团士兵可是沒工夫去核实这些人的真实身份,管你是谁呢,不服从命令,一概杀无赦。
“砰砰砰砰。”“哒哒哒哒。”
说打那可是真打呀,马克沁重机枪以一分钟几百发的射速,打出了一枚枚硕大的子弹,瞬间就击穿了战场上所有还站着的士兵身体,尤其是其中几个在听到喇叭的jing告声之后,仍旧坚持着射击的家伙,更是被无数巨大的弹头当场撕成了碎片。
枪声停止了,现场一片寂静,只留下满地的狼藉,无数的军用物资东一个西一个的在地下散落着,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足有二十多具,一道道血水在地上默默的流着,场面血腥而诡异。
“放下武器的人全部到中间來集合,动作要迅速,我们要一一核对你们的身份。”喇叭筒又响起了喊话声,在车底下趴着的辎重兵们你看我我看你的相互对视了几眼,只好无奈的从大车底下钻出來,小心的取出自己的证件,等待检查。
“嗒嗒嗒”一阵马蹄急响,随即有人大声在问:“怎么回事。”数骑飞驰而來,最前面的那名骑士纵马跑到了那些准备过去检查证件的特务团士兵跟前,用力一拉马缰,战马两个前蹄抬了一抬站稳了,这人也不下马,就这样骑到马上,用马鞭指着那些特务团士兵质问:“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开枪。”
“报告团长,有人袭击出城车队,导致好几辆拉货的大车被炸毁,我们当场击毙了肇事的敌人,现在正在核实城门口所有人员的身份。”一名上尉军官恭敬地向马上的骑士汇报事情始末,原來骑马赶來的这位就是特务团长孙元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