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推着门这一力,就听门里头有人“哎呦。”叫了一声,随即“咣当。”门被推了个全开,朝里开的书房门直接撞到墙上出一声响,原本在门边上站着的6游由于离木头门过近,被这股冲击力波及直接被撞进了房间里头,一个跟头摔到了地下,那声惨叫就是他出的,虽然书房地下铺着地毯,这一下也摔得不轻,6游躺到地毯上硬是当时沒起來,
警卫营长用力推开门之后,提枪一个箭步跳进门里,一手举枪一手持刀闪目光往书房里面四处观瞧,6游这家伙这么可疑,彪子得防着这货在书房里布置下什么埋伏,
书房里面除了书架和书,还有就是一张书桌一张床、两个木质沙和几盆花,看上去又整洁又素雅,倒不像是有什么埋伏的样子,那这个6游他的表现怎么看起來这么反常呢,
“彪子,床上有人。”高全一眼就看出了问題所在,
不是彪子警惕性不高,而是现场的这个环境容易让人误会,6游上身穿了个小背心,下身穿了个大裤衩子,床上堆着被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位是在书房看书看累了,脱了衣服就躺到床上睡了,有人突然來访,书房的主人匆忙之间开门,既沒來得及穿衣服,也沒來得及收拾床铺,所以室内才是这么一副光景,可高全是什么眼力,哪怕满床堆满了被子,说被子里头藏个蚊子他能看出來有点夸张,可床上要是藏个人,高军长说是要现他还不是难事儿,
原來床上有人,彪子两步过去,伸手把被子掀到地下,一声尖叫,床上一个女人匆忙的遮挡着身体,原來这位6游是在房中正办着好事被打扰了,
彪子可不知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不知道什么对女士要礼让,抬手把枪对准了床上的女人,“说,你是什么人。”这女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就是可疑,如果不能说出个合适的理由,下一步彪子不介意就在这间书房里要了这女人的命,
“我,我。”面对彪子比野狼还要凶狠的眼神,床上的女人是真的让吓住了,睁着惊恐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來,地下躺着的6游终于缓过神儿坐了起來,到底是男人,关键时刻还是比女人胆子大,6游奓着胆子替女人说话:“她是家庭教师,叫王翠花。”
“哈哈,原來是家庭教师呀,6先生的爱好可真是广泛,佩服,好了彪子,出來让他们穿上衣服。”高全可沒有欣赏别人走光的爱好,往边上一让,抬头欣赏起了窗户上的精美雕花图案,和书房里的男女相比,显然这些木雕要更加精美,更加让人心情愉快,
“6先生,这是你的良民证,请收好。”在6家堂屋里,高全把良民证递给了6游,
“这是我的良民证,怎么会在你手里。”6游接过良民证翻來覆去的看,这确实是他的东西,上面的照片和姓名住址是不会错的,这东西拿到手里就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显然以前曾经多次像这样的拿过,6游只是想不起來他的良民证怎么会在对面这个汉奸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