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干什么,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县政斧,你们要干什么。.”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男子用手指着从大门外头冲进來的大兵,连声斥责着,随着他的喊声,从各个房间里跑出來几十个男男女女,男的都是一身深色中山装,当中夹杂着几个身穿深色套裙的女人,看穿着打扮,这些人应该全都是县政斧的工作人员。
冲进來的大兵也不说话,跑过去拽着这些胡乱喊叫的政斧工作人员一个挨着一个就往大门口走。
“哎哟,哎哟,别拉我,别拉我,我是县政斧的人,你敢拉我你就是犯了法的你知道吗,快放开我,你是哪个部队的,我要找你们长官告你。”年轻人挣扎着,喊叫着,试图从这些大兵的拉扯中挣扎出來,可他们都是整曰和卷宗笔墨打交道的政斧文员,哪儿是这些五大三粗的当兵的对手。
当兵的抓着这些人就跟抓着小鸡子一样,一个抓着一个,快步走到大门口往外一扔,“噗通,噗通。”这些县政斧的公务员们一个挨一个的被摔了出去,很快就在县政斧门口的地下摞成了一堆。
县政斧大院里除了公务员还有安保人员的,这些人不应该叫保安,应该叫警卫,县政斧里的十來个警卫从开始就沒敢往前凑合,远远的看着这些当兵的在政斧大院里耍横,警卫们浑身都是哆嗦的,警卫身上带的有枪,可他们根本不敢露出一丝想要动枪的意思,和这些当兵的动枪,纯粹是自己找死。
那些当兵的可不是全都去抓人了,去抓人往外扔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士兵都在搜索县衙,他们打开一扇扇门,把躲到房里的县政斧公务员也一一揪出來扔到大院外头。
有个当官的沒进房,就背着手在院子里站着,两只眼睛像鹰眼似的往院里面四处扫视着,突然军官看见这十几个警卫了,眉头当时就皱了起來,警卫队长一看,得得得,您也别看了,我们这就走,冲着那军官咧嘴一笑,领着他的人就往门口去。
“站住。”军官看着看着忽然一声断喝,吓的警卫队长腿一哆嗦,差点沒坐到地下。
“长官,我们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不碍你们的事儿,财务室在那边,过了这个月亮门,中间第三扇门里就是。”
“放屁,你以为老子是土匪來抢劫的呀。”军官不听这话还好,一听之下顿时勃然大怒,“老子是五百军的警卫连长,这个老县衙以前就是我军的军部,今后还是五百军的军部,所有无关人等一概离开,你,还有你们几个,把手里的枪交了,桐柏地区今后就是五百军治下了,除了jūn_duì ,未经批准,任何私人不得持有枪支,把身上的武器,枪支、刀具,全部放到这里,然后立刻离开。”
“哎哎哎,缴枪,我这就缴枪,可是长官,我们要是离开了,那是不是就沒地方上班,沒地方领薪水了呀,一家老小可还都指望我这份薪水吃饭呢。”
县衙的警卫队长手脚麻利,把身上的盒子炮连着枪套往下一摘,直接就扔到了五百军警卫连长脚前,跟他一起的县衙警卫们跟着也把带着的长短枪,包括身上带的匕首短刀、牙签挖耳勺一起扔到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