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欢喜还过了头,打中骑兵的那个农民军士兵欢呼声刚起了个头,一枚横飞过來的子弹就击中了这位的脑袋,带着一脸的惊喜和惊讶,这位刚刚立了大功的农民救[***]士兵仰面躺下,就此驾鹤西游去了。.
这一下变故太突然了,旁边有关系好的正想向这兄弟表示祝贺呢,哪知道这位竟然连句话都沒留下,说挂就挂了,老天爷,打仗太凶险了,看见这一幕的救[***]士兵再也沒人敢胡乱打枪了,打不好得把命扔了那可不划算,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救[***]的士兵们一个个不是撒腿就跑,就是找了个自认为保险的地方藏了起來。
一直跑到头,所有人马加起來只损失了一匹战马,这已经算是孔宣带领骑兵部队作战以來损失最小的一回了,往常哪次伤亡不得几十上百的,就那个被打倒的战士也沒阵亡,战马中枪死了,马上的骑兵仅仅是摔出去的时候摔断了腿脚,已经有后面的骑兵把那受伤的战友给救起來了。
看看前面,再看看旁边,既然已经到头了,那就再杀回去吧,孔宣打了个呼哨,骑兵们调转马头又往回跑了下去。
“啪,啪啪啪。”枪声仍然是那么激烈,伤亡却比刚才更小了,由于路上已经沒有农民军了,骑兵们往回跑的这一趟就变成了纯粹的遛马,他们的枪口都是向着天,枪也都是朝天放的。
农民军们也不傻,他们也看出來[***]骑兵队朝天打枪了,哦,你们朝天打枪,那我们也会呀,想要打准了很难,要是朝天打枪光听个响那谁不会呀。
于是,凡是手里有枪的农民军都把枪口朝天放了一枪,当然,沒人统一指挥这一枪放的肯定不齐,不过,就这响动也已经足够引起自然界的异动了,树林子里的鸟群喳喳叫着飞了,地下几只老鼠贴着地皮哧溜一下钻进了鼠洞,就连一窝正在搬家的蚂蚁也骤然加快了奔跑速度。
“石磊,石团长,你在哪儿呢石团长。”孔宣骑着大青马直接冲向侦察兵的防御阵地,离着还有二十多米,也不等马停稳了就飞身下马,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地叫着石磊的名字,那大青马很是通人姓,主人跳下去之后它也减慢速度,就在孔宣后头几米的地方慢慢跟着。
侦察兵们一看來人认识,这是骑兵团的孔团长呀,战士们往两边一闪,防御阵地让出个口子,放石磊过來,侦察兵们还纷纷向骑兵团长打招呼:“孔团长,你可來了。”“孔团长來得太及时了,你再晚來一会儿我们可就顶不住了。”
孔团长伸出右手轻轻摆了两下,算是和战士们打了招呼,虽然他两边都有侦察兵打招呼,可他仍旧只用了右手,要是两支手都举起來那不成投降了吗。
如同从天而降的大英雄一般,孔团长挥着手,向周围的侦察兵们打着招呼,快步跑到了石磊跟前,其实侦察团长已经迎着他走过來了,两个人用平常的速度走路,多用不了几秒照样能碰面,可孔宣照样还是用跑,并且还跑的有点气喘吁吁的,看上去好像很辛苦的样子。
“石团长,我的石磊兄弟,你可受苦了。”孔宣一把拉住石磊的手,然后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细检查一遍,“怎么样,怎么样,石磊,你受伤沒有,听说你遇了险,可把哥哥我给急死了,怎么样,你哪儿受伤了,我带的有军医,军医。”孔宣回身扬手就喊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