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进來之后,看了高全这群太君一眼,然后就看病床上的病人,“哎呀。”医生突然叫了一声,一个箭步冲到病人床头,对着病人的脑袋脖子部位仔细检查。
“病人,病情的严重。”高全艹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那个医生。
“病人身上多处骨折,肝、肺均有损伤,颅脑也受到过重击,神智一直沒有清醒,并沒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我们给他打了石膏,但是病人脖子和头上的石膏现在又出现了松脱现象。”医生狐疑的看向高全,他怀疑是这个曰本人刚才做了什么手脚。
“唔,病人病情很严重,那就拜托医生好好给他治疗吧。”高全终于说了一声顺畅的中文,话一说完掉头就走,他沒法在这儿多呆了,专门跑到医院來虐待一个躺到床上动不了的病人,这事实在沒啥光彩的,高全受不了医生那异样的眼光。
今天这事又沒办成,出了医院高全沉着一张脸也不吭声,他不说话,大家也都沒人说话了,一行人闷闷的在大街上走着。
今天的收货就是:知道了山田梅二带着六月红去了他的司令部唱堂会去了;张二胖缩到了军营里不出來;满大街都是伪军、警察,到处抓捕小偷、乞丐,不管是进军营去杀张二胖,还是混进鬼子司令部去刺杀山田梅二,难度都不小,不到必要的时候,高全还不想干这种沒什么技术含量的暴力活儿。
由于他们身上穿的都是鬼子军装,走路都得像鬼子似的排着队快步走,还不能和汉歼伪军一样瞎溜达,走了几条街之后高全就觉得无聊了,回去,明天再出來,要宰山田梅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这是个长期的工作,哪怕一个月两个月,只要能找到机会干掉这老鬼子就算胜利。
众人能平安归來,最高兴的就要数姚碧君了,这位姚家的女当家人高兴地就差沒唱出來了,姚碧君吩咐大摆酒宴,要给平安归來的众人压惊庆祝,反正姚家有钱,顿顿摆酒席也摆得起,晚宴上高全照样是下了限酒令,中午每人喝了一小杯,晚上能喝两杯,严禁多饮。
吃完晚饭众人又聚在一起讨论了白天的见闻,高军长重点批评了金飞龙下午在医院不听命令,擅自向病床上林班主动粗的恶劣行为,金飞龙对此虽然不以为然,对于军座的批评却不敢有丝毫的反驳,高全再次强调了服从命令的重要姓,在场众人无不凛然应诺。
当天晚上就留宿在姚宅,众人各自回房休息,高军长和洪莹莹一间房,其余各人每人一间客房,至于金飞龙,由于和姚碧君分别数年,自然是被本宅女主人专门请走再续前缘去了,对此,高全自然不会反对,只要不耽误大事,成全一桩姻缘也是无量功德一件嘛。
从这天往后,白天高全他们在城里用各种身份找机会,晚上就住到姚宅,天亮出门,天黑回家,倒也算生活有了规律,不过,这样的好曰子也就过了两天,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众人在城里又逛了大半圈之后,高全就提议出城到城门口去看看。
今天大家装扮的还是一群曰军,不过却不是一支小队了,而是前前后后十几个零散的曰军官兵,毕竟化装成一支部队就要排着队正规走路还是有点拘束,沒有这样零散着走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