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彪话说完后,安邦就点头说道:“对,在鸿升楼吃的饭,怎么了彪哥?”
“呵呵,那就是你了没错,是不是在鸿升楼门口和人打起来了?”
“喝点酒了,动手了”
疯彪顿时沉吟了,然后皱眉说道:“你不知道鸿升楼是谁干的么?”
向缺愣了下,随即笑道:“要是彪哥你的场子我肯定得给你陪个不是,不行明天我亲自去你店里,给你负荆请罪吧”
疯彪摆了摆手,说道:“要真是我干的,我今天都不会过来了,安邦啊,这个鸿升楼的老板叫张耀良,你该不会没听过吧?”
“人名听过,但不知道鸿升楼是他的场子,怎么了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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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彪说道:“你们打起来的时候,其中有一个青年也动手了,他就是张耀良的儿子叫张成龙,这孩子我知道,虽然名字里面带着成龙两字,但其实人就跟一条虫差不多,这些年没少惹事,但因为耀良的关系也没谁拿他怎么样,一直都被我们这帮叔伯给照顾着,今天张成龙算是倒霉了,被人一刀给扎在了胳膊上,手筋被捅断了,刚刚在医院接上后医生说成龙的胳膊得落下点残疾,手伸不直重物提不了,张耀良打听出是你动的手之后,就托我过来问问”
魏丹青和安邦听完,脸色都有点不太好看了,这一场仗打的挺莫名其妙的不说,没想到后面还弄个累赘出来,要是普通的伤那也就算了,手筋断了接上后还落下个残疾,这个事就不好弄了。
这个张耀良在香港社团里的名头很响,是和生堂的人,但他既不是什么军师也不是什么堂口的话事人,而是整个和生堂买卖的掌舵人,外面都称他是和生堂的摇钱树,因为整个社团里的生意基本都是他在操控,这些年为和生堂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论地位他可能比疯彪还高一个层次。
安邦叹了口气,问道:“那你说这事,得怎么弄?彪哥,我确实不知道那个人是张耀良的儿子,知道的话也根本就打不起来,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你说得怎么办?”
说实话,如果张耀良不是和生堂的人,安邦那一刀扎完了,他根本都不带搭理的,但正因为如此,疯彪来了,安邦不可能不卖他这个面子。
大圈,欠了疯彪不小的人情,这事虽然过去很久了,可安邦一直记在心里呢。
疯彪搂了搂安邦的肩膀笑道:“别多想,我来也没什么意思,其实这件事处理很简单,耀良的想法是谁是引子谁出来,动手的时候失手也正常,阿邦你拿出笔钱来补偿一下,这事也就能过去了,主要是姿态得放低点,行么?”
安邦长吐了口气,点头说道:“彪哥,成”
“啪,啪”疯彪拍了拍安邦,笑道:“彪哥谢谢你”
安邦拱手说道:“还得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抱歉了彪哥”
疯彪走了之后,安邦就把邓锦州给叫了过来:“晚上吃饭的时候,那俩人是怎么打起来的,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