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问题,我去协调,晚点我打电话!”安邦点头说道。
和国内打招呼的事,安邦之前就想过,但没敢指望,因为在九零年的时候内地和南非还没有建交,双方没有任何往来,所以安邦估计李长明那边就算有什么办法力度也肯定有限,如果是中非关系跟巴基斯坦那样的话,他也不至于这面愁了。
起飞后三个多小时,早上八点,安邦和李长明用飞机上的卫星电话联系上了,把黄连青的问题交代了下后,李长明就有点皱眉了。
“不太好办,外交上我们和南非没有什么往来,你就很难通过高层面给那边施压了”
安邦搓着疲惫的脸,声音低沉的说道:“这个我清楚,能不能迂回一下,找找关系要么和南非政府搭上,要么想想看能不能跟那帮叛军说上话,两边同时选择”
p更b新u最t@快%上#a2z70gj3ay7!s5c9)=
“我尽力打听,看看有没有办法尝试着吧”
“行了,长明,还有莽子那里尽量别说,不然这婚他都该结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哥,你别太上火了”
“我他ma现在是火已经烧的差点给自己都炼了······”
当安邦他们起飞飞往南非的时候,两天前,苏蔓和韩成也从莫斯哥中途转机法国降落在了开普敦,然后在当地雇佣了一台车后就直接前往南非和津巴布韦两百二十公里处的边境区了。
两天后,苏蔓抵达了边境附近一个叫做博旺查的城市,这是南非比较产钻石矿的地方,自从五十年代钻石被一句恒久远永流传的广告语给烘托出来后,八十年代左右南非发现了不少的钻石蕴藏量,就有各地的商人开始前来淘金了。
车子进了博旺查开到一家酒店门前,门口站着个身材微胖,背着手一脸淡笑的华人中年男子。
中国千百年来向来都不缺少,有敏锐嗅觉目光犀利的生意人,这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出自晋商商帮,叫易天逸,六几年的时候就跟谁父辈出了内地在外谋生,辗转多个国家,最后来到了南非。
几年前,南非发现大量钻石储量后,易天逸就闻到了金钱的味道,于是果断带着庞大的资金进入到了南非开采钻石的大军中。
大概两年前,易天逸承包下来一个钻石矿,不过这一带局势有点混乱,于是他通过国内的朋友找上了远东的人和安保公司,雇佣了一批安保人员来为自己保驾护航。
这两年,易天逸的钻石矿开采量十分惊人,积累起了不少的财富,在当地也是混的如鱼得水起来。
“嘎吱”苏蔓的车子停下,韩成和两个随行人员下了车,苏蔓刚要推开车门,放在一旁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