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额头上开始有虚汗冒了出来,呼吸急促,双眼瞳孔放大,心率和血压骤然间就跟坐过山车似的飙了起来。
“你,你,不是·····”阿k艰难的转过身子错愕的望着病床前的人影,才看出来这个护士长得好像五大三粗,一点都不娇小玲珑的。
“咣当”对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出了病房给门关紧了。
“噗通”阿k人从床上跌下来,在地上翻身打滚的折腾着,嘴里喷出了白色的沫子。
走廊里,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影快步走向电梯,按了下按钮后电梯门片刻后就打开了。
“叮”这人走进电梯,护士台里的人看着走进电梯的人影觉得有点眼生,又看了眼阿k那间病房紧闭的房门,寻思了一会后就走了过去,护士推开房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阿k吐着白沫子在地上抽搐着。
“铃·····”急救铃响起,没过多久被打了不知道一针什么东西的阿k再次被推进了手术室,进行抢救。
医院外面,永孝出来后随手就脱掉了身上的白大褂和口罩,团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坐上了一辆车。刘牧发动车子问道:“啥结果啊?”
“看他命大不大了,命大了的话死不了,命稍微差点的话抢救室都不一定能出的来了······”
李才林刚刚下了黑手,大圈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用两板斧子给予了对方干脆利索的一顿还击,许总那边安邦几乎百分之百的肯定,对方不用隔夜就能琢磨出来在大圈和李才林之间到底是哪头轻哪头重了,而永孝给阿k来的那一针也是在告诉李才林,关于手段的话,我不光有方式在商场上拦住你的狙击,我还能在阴暗面里给你来一手狠的,双重出手下见真章的时候正式开始了。
从这一天开始,李才林和安邦之间挤压已久的恩怨,冲突,矛盾已经被彻底的搬到了台面上来,双方在温哥华这块地方,到底是谁各有马力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一清二白了。
李才林也是在这天晚上从渥太华飞回来的,飞机上电话一直都关着,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后,提示短信就一条接着一条的进来了,同时电话也随即响了起来。
“老板,阿k在医院出事了,两个小时之前有人去医院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
李才林听到电话里面的信后,皱眉问了一句:“人怎么样了?”
“二十分钟之前从抢救室里推了出来,医生说人捡回一条命,但是大脑和心脏受损短期之内很难恢复神智了,一直都靠身上插着管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至于以后能不能醒得过来他说不准,得问上帝才行”
“嗯,我知道了”李才林淡淡的回了一句,说实话他对阿k的生死根本就不关心,照顾他完全是冲着阿k是高维成亲戚的原因,人在他这里出了事,不管怎么说他肯定都得有一些责任。
李才林挂了电话后,有点头疼的揉着脑袋,然后把阿k的问题告诉了高维成。
高维成听到这个信后,就只问了一句:“你能处理么?”
李才林揉着发酸的脖子,语气平淡的说道:“成哥,我虽然不会用枪杀人,但有的时候杀人也并不一定需要用刀或者用枪的,我试试?”
“试试?哈哈,你很少用这种不确定的语气和我说话啊······”
李才林也笑了:“这不是没有什么经验么,你离开温哥华之后这些年做生意我一直挺顺利的,忽然冒出点坎坷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