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娱乐城和酒,只不过是其中终端销售的窝点而已,真正为他运送毒品的和销售的,还有一帮人,这条线,过去是一个叫王清泉的人负责,后来这个人忽然消失了,任孝尧便把这个秘密渠道的管理,交给了他现在的司机周杰,十几年来,任孝尧靠贩毒赚了不少的钱,仅仅是我负责的娱乐城和酒,光是毒品一项,每年都为他挣两千多万嘞!”温寒梅说。
柳根这下心里全明白了,要是温寒梅不逃走的话,一旦案发,凭贩毒一条,就免不了死罪。
“任孝尧干的事,比李甘走私涉黑还可恶!”柳根咬牙切齿的说:“难道他账户上每年多了那么多钱,银行不知道吗?”
“他的钱,才不会进自己的账户呢,都是通过海外地下洗钱渠道,漂白后,用多个账户,存在海外银行里。”温寒梅说:“这次竞拍李甘的房地产公司,他说有海外财团撑腰,其实啊,所谓的财团,不过是他自圆其说罢了,实际上,就是他这些年贩毒和受贿捞的钱,他想借这次李甘旗下资产的拍卖,把自己的钱全部漂白,或者说,他想断了贩毒这条路,堂而皇之的让儿子走上商业地产的道路。”
“原来任孝尧走的是这步棋呀!”柳根这才恍然大悟:“幸好南海药业和房地产公司都没落入他手中!”柳根心头忽然对温寒梅的生死担忧起来:“寒梅姐,任孝尧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到了国外,你可要小心啊!”
“放心,我早想好了活路,他无法找到我的。”温寒梅笑了笑说:“柳根,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别找杨汝城说,不然,任孝尧会要了你的命!”
“是啊,我手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再说,要是我告发任孝尧,寒梅姐你不也跟着受牵连了嘛。”柳根深深叹了口气说。
“姐到了国外,就算受牵连也不怕,关键还是证据。”温寒梅想了想说:“柳根,姐是没法回来作证嘞,不过,你可以打听那个叫王清泉的人,希望这个人还活着,只要找到这个人,你就有了证据嘞,任孝尧过去贩毒的罪行,也就会大白于天下。”
“可我到哪去找这个人呢?”柳根眉头紧锁的问。
温寒梅摇摇头:“是啊,到哪才能找到王清泉呢,恐怕任孝尧也在找他嘞。”
“寒梅姐见过这个人吗?”柳根问。
“见过一面。”温寒梅回忆说:“那是十年前,我刚跟了任孝尧,那时候,任孝尧刚当上刑侦支队的支队长,有天晚上,他带我到火车货运站,目的是要把我介绍给王清泉,让他手下的人给我提供毒品……我记得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王清泉一个人等在那里,个子不高,当时大概五十来岁年纪,双眼很有神,任孝尧让我叫他王叔……一年后,王清泉便消失了,由周杰接手,我问过周杰王叔去哪了,他当时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有些慌张,目露凶光的那种,用威胁的口气,让我以后别再打听这个人。”
“难道也像孙洪明一样,被杀害了吗?”柳根联想到了孙洪明的死。
“也许。”温寒梅似乎有些冷,柳根的手感觉到她皮肤泛起鸡皮疙瘩,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紧紧抱住她。
两人都不再说话,带着满足的疲倦,很快睡了过去。
柳根醒来的时候,温寒梅还没醒,他轻轻的下床,到卫生间撒完尿,看了看时间,还早,刚过六点,心想今天不跑步了,再和温寒梅睡一会,又回到了床上。
“几点了,柳根。”温寒梅睁开惺忪的睡眼问。
“再睡会,才六点。”柳根把温寒梅温暖的身体拥进怀里说。
温寒梅却把手伸向他的那个地方:“柳根,我还要。”说着,翻身压在了柳根的上面,用她的那个地方,摩擦柳根的那里,让它变得雄壮起来,也让自己润湿。
两人再次温存一番,直到快七点,温寒梅才起身到浴室冲洗身体。
“寒梅姐,我买了房子,在心怡花园,这里的房租马上到期了,我打算月底搬走。”柳根在温寒梅洗漱完出来后说。
“对了,柳根,我在心怡花园买了两套房子,你替我租出去。”温寒梅说。
“好嘞。”柳根点头答应:“我该怎么把房租给寒梅姐呢?”
“一会你和我到家里拿钥匙,房租你先替我存着。”温寒梅说。
“那寒梅姐现在住的别墅呢?是不是也要租出去?”柳根望着温寒梅穿衣服问。
“我早已变卖嘞。”温寒梅说。
两人下楼,柳根没骑车,坐温寒梅的车到了她家里,拿了钥匙后打出车回学校,在车上,他给陈浩打电话,要他在十点前,准备二十万的现金。
银行规定超过五万需要事先预约,所以陈浩没法一下子从银行提钱,幸好南海药业集团财务部,随时备有大笔的现金,他从保险柜拿了二十万,十点不到便把钱给柳根送来:“根哥,你要这么多现金做什么用?”
“还给寒梅姐。”柳根简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