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邱叶一时没明白欧阳雪问的是什么:“我说的啥事?”
“就是……”欧阳雪脸颊羞红:“尿尿的事……”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难以听到。
“哈哈……”邱叶忽然大笑起来,引来身边走过的男女们的不少目光,马上用手捂住口,可还是没忍住笑:“欧阳……呵呵……你太逗了,还记着我说的话呀……呵呵……”
“哎呀……邱叶姐……”欧阳雪把脚一跺,装着生气样子:“不理你了!”转身准备开始往山上爬。
“欧阳雪怎么啦?”徐雅芝走到邱叶身边,见她捂住口望着欧阳雪背影笑,奇怪的问。
“她……”邱叶强忍住收起笑,看夏阳一眼:“没什么,走,最艰难的最后一程了。”说完,大步朝欧阳雪身后追去。
这最后一程,确实很艰难,石阶很陡峭,爬了不到一半,四个美女感到双膝酸软,身后背的包,犹如增加了几倍的重量。
“我的妈呀!看着没多远嘞,怎么走起来像是没尽头似地!”徐雅芝用帽檐在脸前煽动,呼哧的喘着粗气抱怨,脸部显出痛苦的红潮,她是最受罪的,来了月事,而且垫在下面的,又是一般的纸巾,现在她才知道,那种每个月用的护垫,发明它的人是多么的伟大。
欧阳雪她们三个理解徐雅芝的痛楚,邱叶平时运动少,胸脯一起一伏的娇喘连连,汗湿的t恤,若隐若现的双-ru在随着喘息起伏。
夏阳和欧阳雪得益于平时的运动,体能稍好,除了满身汗水,倒是没显露出疲态。
“雅芝,把包给我。”欧阳雪说着,去拿徐雅芝背包。
“挺沉的,你身上也有包嘞。”徐雅芝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绝道。
“没关系,我的包不沉,给我。”欧阳雪把徐雅芝的背包从她身后取下,提在手中,继续往上爬。
“邱叶姐,欧阳雪比咱们强多嘞,一点不像从小养尊处优的娇小姐。”徐雅芝说。
“咱们三个,没法和她比,别看她表面娇美如花,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呵呵……欧阳的身体里,可是蕴藏着无穷能量的。”邱叶想到刚才看到的欧阳雪那个尿坑:“一种女性充满旺盛生育的能量。”
“有人把人生比作登山,攀登的艰难过程,是为了蓄积登顶后的轻松喜悦,在攀爬的过程中,越是艰难,越有登顶后的征服欲。”夏阳娇喘着,边往上攀登边说。
如夏阳所说,当攀登完最后艰难的台阶,站在山顶上,一览众山小的时候,徐雅芝激动得张开双臂,大喊大叫,像个喜悦的征服者。
欧阳雪在给她们拍照,把这种激动用相机记录下来。
山顶的寺庙,香火之旺,让欧阳雪她们难以想象,一人多高金黄色的‘高香’,几百上千也不愁烧不掉,香炉前排了长队等着烧香的人比排队等上厕所的人还多。
欧阳雪她们远远的站在寺庙山门内左侧,看着院内摩肩接踵的烧香拜佛人群。
“我们也去烧柱香,求佛祖保佑我们平安健康。”徐雅芝被那些烧香的人勾起了拜佛的欲望。
“我宁可把钱,给路边讨要的残疾人,也不会花冤枉钱做这种无聊的事。”欧阳雪哼了一声说。
“阿弥陀佛!”一个老年僧人一手数一串佛珠,一手单掌竖在胸前,光秃秃的脑袋上有戒疤,长长的眉毛花白,站在欧阳雪左侧。
刚才欧阳雪她们跨进寺院大门时并没看到有任何僧人,身边忽然冒出个白眉老和尚,低眉垂目念出一声佛号,把欧阳雪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