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数天,崔文卿除了呆在国子监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服饰店之内,临阵指挥。
如今,服饰店后面的一排青砖瓦房已是改造成了制衣所,从府州而来的八名裁缝均是在忙忙碌碌的裁剪维密宝贝走秀所需新衣,犹如陀螺飞转。
而十八名维密宝贝所需的旗袍图案均不太相同,且个人尺码也各不相同,故而所费时间也就多了许多。
这几日,司马薇也时常前来服饰店观看制衣。
并还针对旗袍提出了不少见解。
她的这些见解多为贵胄仕女们所欣赏的潮流风尚,可以说算得上是因地因时制宜,崔文卿也根据建议对旗袍设计进行了诸多改良,使得旗袍在不改变初样的同时,更能体现出当代潮流。
同时,常文也禀告过崔文卿,有陌生人鬼鬼祟祟的偷入服饰店进行打探的事情。
对此,崔文卿倒是毫不意外,毕竟自己这一方所闹的动静如此之大,如果丝绸商会再是毫无举动,那就非常奇怪了。
蔡东来想弄清楚旗袍,派人前来打探也是常情。
鉴于此,常文也提出了已方裁缝有可能被丝绸商会高酬挖走的忧虑,提醒崔文卿不得不防。
面对这个难题,崔文卿却是毫不在意的一笑,言道:“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咱们阿玛尼服饰店做的乃是品牌,而非是产品,真正值钱的乃是品牌名字,而非是旗袍本身,既然他们想挖咱们墙角,那就让他们挖便是。”
说完这一句,崔文卿想了想又是说道:“不过在咱们服饰店开业推出旗袍之前,旗袍的设计方法可不能暴露,好在裁缝们全为府州人士,这段时间就让他们吃住在服饰店,杜绝与外人接触便是。”
常文唯崔文卿马首是瞻,连忙点头领命了。
“如何了?”
丝绸商会内,蔡东来一脸凝重的询问刚到不久的蔡傲天,脸上隐隐有着几分期盼之色。
蔡傲天叹息言道:“崔文卿那厮将服饰店守卫得如同一个铜墙铁壁般,咱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也无法与里面的裁缝取得联系,此计只怕也是行不通。”说罢,却是一脸希冀的问道,“不知四叔这里情况如何?”
蔡东来苦笑言道:“小月将那份旗袍图案拿去端详了两天,也没能够猜出裁剪的具体尺寸,不过他已是比着旗袍的图案大概作了一件出来,穿上效果虽然没有画中女子那么好看,但也差强人意。”
蔡傲天默然一阵,问道:“那不知四叔想要如何办才好?”
蔡东来回答道:“常言聊胜于无,咱们只能先以小月所裁剪的这种旗袍为样式,吩咐裁缝们裁剪一批出来试售,看看效果再说了。”
蔡傲天明白此乃不是办法的办法,也只能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