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崔文卿却不准备告诉鲍和贵他的真实身份。
若他连区区小事都搞不定,需要靠折昭的帮忙,哪又如何能够对付折惟本父子?
他崔文卿是男人,是过一句重话,倘若事事都向恶人妥协,事事都遵从恶人的意见,那我们还怎么做生意,怎么赚钱?凡事都不会一帆风顺,会历经挫折,历经风雨,我虽哀其你的不幸,但更怒其你不争,若你现在想要退出,我崔文卿就当瞎了眼了。”
一席话说完,何老汉恰如被天上的沉雷击中,整个人呆愣在了当场。
长久以来,他不就如崔文卿所言的那般事事忍让,事事妥协么?
在别人的yín 威下苟延残喘而活,为求锱铢之利点头哈腰于人前,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很多很多年了,久得连他都已经忘记挺直腰杆而活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