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别驾冷冰冰的望着他,依旧毫不退让的言道:“今日诗词雅集的正门,乃是供学问高超的学子们进出的,这也是本官以示对文学士子的尊重,崔公子以及你所带着这些歌舞伎人,还是走后门为妥!”
一听此话,苏轼顿时气恼不已,折扇一收昂然言道:“阁下官威真是太大了,难道真以为可以在府州为所欲为吗?”
王别驾淡淡言道:“本官已经说得很清楚,今日宁园正门,直供才华名士进入,低三下四的歌伎戏子,必须走后门!”
没想到此人居然寸步不让,苏轼顿时气得不轻,正欲出言辩驳,崔文卿已是拉了他一把,轻轻言道:“算了,苏兄,用不着与此人一般见识。”
苏轼一愣,皱眉言道:“文卿兄,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想忍让不成?不行,不管如何,都要让娘子们从正门而入!”
崔文卿笑道:“苏兄误会在下的意思了,我只是想换个方法而已。”
言罢,崔文卿对着王别驾正容言道:“阁下说是宁园正门只供才华名士进入,倘若维密娘子们个个才华不低,那是否意味着可从正门入内?”
王别驾一愣,继而冷笑言道:“这些以色娱人的下贱女子,做些打油酸诗尚可,怎会有什么才华?崔文卿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
崔文卿一笑,言道:“我只问你,是与不是,其他废话不要多说。”
王别驾面色一沉,昂昂言道:“若她们真能作出不俗诗句来,宁园正门自然能够为她们敞开,本官甚至可以亲自为她们擦干净门槛,相请入内。”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崔文卿你点点头,望着王别驾自信满满的开口言道,“今日我的这群维密娘子,便会凭借才华进入宁园正门,王别驾,你看好了!”
王别驾冷笑颔首道:“好,好,本官倒要看看你们有何本事从正门进来!”
没想到场面愈发精彩,围观的士子们全都止不住一片轰然叫好声,显然看热闹气氛更是高涨。
“哎,崔文卿这么说到底有把握吗?难道他真的觉得可以凭借文采让王别驾为之折服,从而从正门进去?”
“不知道啊,不过那些维密宝贝昔日本就是些低贱不堪的青楼女子,稍通文墨,粗识诗词而已,所作诗词岂能不俗?”
“我觉得那崔文卿也是大言不惭而已,明明斗不过人家,偏要夸下海口,若是输了看他怎么办才好。”
“输了怎么办?哈哈,自然犹如小媳妇般回去抱着折昭的大腿痛哭流涕,请求折昭为他做主。”
“兄台之言大是,咱们还是慢慢看好戏吧。”
崔文卿丝毫没有受到这些闲言碎语的影响,他望着王别驾沉声言道:“既然别驾大人已是答应,那么不知须得作出何等诗词,方能进入园中?”
王别驾想了想,冷冷言道:“一人一首诗词太过麻烦,这样吧,你们合力作出四首不俗的诗句来便可,本官首先言明,所作的每首诗都必须是人人叫好的诗篇,方能算数,不知崔公子意下如何?”
“那是自然。”崔文卿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就直接出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