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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太后坐在未央宫的龙榻上,手中抓着一枚玉玺,她轻轻抚摸着玉玺上的雕痕,露出的笑容十分诡异。
“武儿……这个位子你坐不了,母亲替你坐。”
“啊哈哈哈,来追我呀。”哥哥迈着小短腿在院子里哒哒哒跑着。霍去病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哥哥有时候跑着跑着也会摔倒,张泽只好跟在他身后。
“别闹了,睡觉的时间到了。”
“我不要睡。”哥哥继续哒哒哒跑着:“除非你给我吃鸽子肉。”
“……不就是一只信鸽么?兴许是堂邑侯养的。”张泽道:“你若是吃了,仔细陈煦回来打你屁股。”
“陈煦才不会呢。”哥哥撅起嘴瞪了张泽一眼,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狐疑的盯着张泽。“馆陶公主府的信鸽不长那样的,那是你的信鸽?”
张泽一愣。“我的信鸽怎么会跑来馆陶公主府?而且刚才看见我们就飞走了,见过这么怕生的信鸽吗?”
“那是谁的信鸽?”哥哥皱着眉头。“唉,要是陈煦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
张泽:“……”信鸽都飞回来这么久了,恐怕堂邑侯这时候也已经得到刘彻的消息了吧?
哥哥见张泽的表情怪异,正想欺负欺负他,便看见卫青匆匆从院前的走廊走来,神色慌张。“是卫青呀。”哥哥的小手指着卫青。“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可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张泽。”不消哥哥多问,卫青已经朝张泽走了过来。
“怎么了?”张泽将哥哥抱了起来,问道:“是太后又动手了?”
“何止是动手,我们刚刚收到消息,太子与陈煦出行的jūn_duì 遭到伏击,他们两人跌落悬崖,连尸首都找不到。”
张泽:“什么?”
哥哥一听这消息,嘴巴就呈怪异的放射状,正想开口吐出“不可能”三个字,就被张泽捏住脸,“啪”一下按在怀中。
卫青道:“我不相信,我要亲自去看看。”
张泽道:“太后竟然能对皇上下手,一定不会放过太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看见尸首,我绝不相信。”卫青抿了抿嘴,道:“我要离开一阵子,军营那边自有交代……去病就交给你了。”
张泽:“你去吧。”这小东西一直都是他的。
“嗯。”卫青看了哥哥一眼,又匆匆离开了。
哥哥见卫青走了,便叫道:“不可能。”
“你自己注意点,别在外人面前大声说话,仔细被当成鬼怪烧死。”张泽道:“太子与陈煦的事情自然有人解决。”
“陈煦才没有死,是我带他来的,他有没有事我能感受到。”哥哥道:“而且刘彻不是皇帝么,怎么会死?”
“……既然知道没死不就好了,安心吃喝拉撒,等他回来。”张泽面不改色,心中却道:啧,竟然没死么?
哥哥继续狐疑的看着张泽:“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在说怎么没死?”
“我没有表情。”
“你明明就是这种表情。”哥哥双手叉腰,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没有。”张泽道:“好了,别闹了,你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