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除了那王公公,集体跪了一片。 那尖细的声音薛茗予听得直皱眉,真是不舒服,还有点膈应人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听陈管家说话听得耳朵不舒服的原因。
所以王公公说啥她并没有像旁人一样虔诚的句句细听,只明白了个大概的意思,皇上嘉奖了一番覃纭修在北疆对阵西胡的两次战役中的突出表现,赐封参将一职,念及覃纭修新婚,且久未回京,特恩赐三月假期,收假后立即回北疆赴任。
见前头覃纭修磕头谢恩,薛茗予也谢恩,覃纭修双手接过明黄色的卷轴,起了身,薛茗予也跟着起身,覃纭修和王公公客气几句,薛茗予就微微笑跟着送王公公出了垂花门。
等王公公一行人一走,薛茗予立马就折身往回走。
“我晚上过去吃饭。”覃纭修看着那倔强的背影摸摸鼻子,很没底气的说道。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丢人,边上下人都没散呢,自己要去吃顿饭好像还有点怕不给饭一样。可是他又不想老是这样不被她理睬。
“行啊。还钱。”薛茗予头也不回,嘴角却是已经挂了笑。真难想象那个冰雕脸这么无奈的声音。
“什么钱”覃纭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王公公的水酒钱啊。”薛茗予气呼呼的。谁让我做的人情,你就毫不在乎的拿去装了面子。
覃纭修脚步一顿,却是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这丫头脾气还真不小,不过还好,总算开口说话了不是。他都没注意到身边两个贴身侍卫见主子竟然笑了,脸上那瞪大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