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的对牌。 ”覃纭修打开匣子,给她看。一对对的木牌,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匣子里。
“对牌”薛茗予拿过来,木牌上雕刻着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古老的图案,有的大,有的小。小的看排列,应该是一种文字。只不过这种字体她不认识。
“嗯。我没成家,这个做出来也没拿出来用。”覃纭修见她看得仔细,心里松了口气。总算不是针尖对麦芒了。
“哦。给我啊”薛茗予点点头,怪不得看起来很新呢。不过她随即觉得有点不自然,这算什么,把家交给她了
“嗯,当然给你。难道还要男人管家”覃纭修挑眉。
薛茗予无语的翻个白眼,非常勉为其难的合上匣子收下了。覃纭修看着面冷,说话真不饶人。
“你这,有什么要置换的么”薛茗予不自然的转移话题,指了指房间里的家具。
“不用。在军中向来简陋。我也不挑剔。”覃纭修摇摇头。这是关心他吧。
“那没事了我回去了。”薛茗予下午走的多,小腿还酸胀着呢。而且跟覃纭修单独呆在一起,总觉得空气都不那么流畅了一样,呼吸说话都有些不自在。
“我送你回去。”覃纭修很理所当然的跟着。
“不,不用了。无忧就在外面等着。”薛茗予慌忙摆摆手。她才收起浑身别扭劲儿,竟然就节节败退一样。不摆脸色了,好像一下子太好说话了。
覃纭修却是不再跟她争辩,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出门。那瞬间又蒙上冰冷面纱的脸庞,看着薛茗予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