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上了马车,覃纭修骑着马在车窗边跟着。这让薛茗予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然天天这样像个高压锅一样憋着她她可真要难受死了。覃纭修又成了那个冰冷淡漠的样子,连偶尔和她说几句话,也一般正经起来。
薛茗予在马车里绞着手帕偷偷想心事。前天刚刚见面她一肚子莫名火气,昨晚躺被窝里又禁不住一遍遍回想覃纭修逊逊的模样,然后到睡着还控制不住一个劲儿偷偷傻笑,一早又如此窘迫的逃到了马车上,这是不是就算谈恋爱
她当初就怕什么都不了解就被父母盲婚哑嫁了,而覃纭修,好像就是先被迫领了证,然后再谈恋爱一样。
还好她离及笄还有两年多,正好有一段名正言顺的时间,彼此了解和适应。而此时薛茗予才在心里偷偷承认,是的,覃纭修就是唐九,这是一件让人特别特别高兴的事情。
到了宫门,覃纭修和薛茗予一起往里走去,无忧无暇却只能在马车上等着。
覃纭修特意缩小步伐等着薛茗予。
“我们见过皇上就能走的吧”薛茗予小声问道。皇宫很大,可是除了当值的侍卫,偶尔能看到几个低头走路的太监和宫女,空旷干净的路像是没有尽头,光那份静谧,就是一股无形压力。
“先见皇上,再去看一下丽妃娘娘。”覃纭修听得她好像有点不安。头一次进宫,却除了走路对周边宏伟的宫殿竟然一点都不侧目。覃纭修不由得好奇的打量一下薛茗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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