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来了。。”龙应带着兄弟五人亲自迎出门外。
一个胖大的和尚笑道“五位施主多礼了。。老僧总算是赶来了。。”
“真明他。。”龙应见只有他一人不免向后面望去。“真明已经去了江北,明日我也会过去”胖大的和尚在五人的迎接下进了一座古朴的院落。
“空了大师,听您见过了庄主?”龙应问完,空了笑道“你是关心那三色锦囊吧?”
龙应见被空了拆穿满脸尴尬。“这事你也应该知道,当年秦家的祖先太过谨慎,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支离破碎的,我们就是知道了里面的东西又有何用?前因后果,能解开秘密的只有他一人而已。。”空了话禅机处处,的龙应五人诺诺称是。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扎克巴和真里那。。”空了一边走,一边问龙应。
“我们只等发现传国玉玺的消息传到这里。。”龙应点到为止,空了接着道“我明白了,但我还是想把他们驱赶到江北,扎克巴不应该死在我们的手上。。”
龙应听完点头道“大师慈悲,扎克巴的师门和祖先与我们渊源极深,我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应该痛下杀手”
空了喊了一声佛号道“天地慈悲,非你我多情,扎克巴经此一事后会业孽滔天,我们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大师所言有理,天理昭昭,万事皆有因果。。”龙应五人陪着空了就进了一间禅室。
“阿弥托福。。”空了见室内整洁,对龙应五人的安排甚为满意。
“大师在这里歇息一晚,我们五个明天为大师送行。。”空了确实有些乏了就谢过五人在屋内又念起经来。
“看来是有人帮你胜了赵溢。。”扎克巴和真里那回道密室就和三个徒弟攀谈起来。
“师父,我总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怪怪的,我们和这些人恕不相识,他们为什么要救我们?”这不仅是莫乐的疑问,也是扎克巴和真里那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师父,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损兵折将,没有丝毫胜算啊!”那错想到这两次行动都是虎头蛇尾,不禁情绪有些低落。
“你待为师再想想,江南这里的形势瞬息万变,现在就连我也弄不清楚他们到底想的是什么?”扎克巴现在眉头紧锁,任凭他脑袋如何转动也想不通里面的关节。
“大哥,听和他一起出现在那里的还有一个老者和一个姑娘,可是他对我们决口不提,您觉得是什么原因?”青衫老者的一席话让龙应眉头一皱“还有什么原因,他现在可能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怀疑!他怀疑我们导演了这一切是不是另有原因。。”
大哥完青衫老者大惊“这么来,我们以后做事可要更加小心谨慎一些!他们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怕庄主被他们蛊惑。。”青衫老者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但龙应五人也都束手无策“他是怕我们利用秦家,把秦牧当成傀儡,等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就把秦家和秦牧如草芥一般扔掉!”
“今天真是不顺,不仅跑了扎克巴和真里那,就连赵猛他们也跑了”薛碧瑶她们去晚了些,连个人影也没看到。
“夫君,你他们都是什么人啊?既然给了你锦囊为什么还要把扎拔和莫乐放走?”薛碧瑶的小嘴儿一直在秦牧的耳边不停嘟囔。
秦牧无奈道“我怎么知道,你也知道风雨雷电四人的遭遇,我感觉自己就像棋盘的一颗子,任人拨弄!”薛碧瑶一见丈夫起了丧气话就道“那是你的武功还不如人意,如果你真的练成了绝世武学,他们就是想救又能救得了吗?”
“是啊夫君,那些人的武功哪个也不必扎克巴差,你的选择是没有错的。。”万灵儿也在旁边劝慰,她知道丈夫虽然在外面表现的若无其事,但在内里却是压力重重。
“是啊庄主,他们跑了我们再查也就是了,我们这么多的人,他们又能藏到哪去?”顾然然一纵马就来到了秦牧的身后。
“你们不用开解我,我不是恨跑了扎克巴和真里那他们,我是恨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秦牧的一句话让众人都愣在当场。
“从玉佩、秘籍,到宝剑、武功,再有今天三色锦囊每一件都因我而来,但每一件又都迷雾重重,我现在就一个迷路的人,始终找不到方向!”众人感到秦牧言语中的迷茫和无助俱都一滞。
“阿弥托福。。谁不是迷途之人。。”秦牧顺着声音一看,就见远处走来一个年轻的尼姑,她的脸色有些蜡黄,身后背着一口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