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邻居兼朋友,刘公子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顾荟权的肩膀。
顾荟权脆弱的小自尊心,“啪”一声,碎的七零八散。
“什么适可而止!”顾荟权怒道,一扭头就冲着齐喧喊:
“世子爷,你带个噎死人的帮手,就是为了毁我的请宴吗?
平时我待你如亲兄弟,没想到你小肚鸡肠,背地阴我……”
“闭嘴吧,谁背地阴你了,当大家都跟你似的!”杜筱玖打断了对方的话:“我们明明是,明着整你的!”
“……”太凶残了,今天怕是不能善了啦。
刘公子一抱拳,甩开顾荟权的手就溜了。
顾荟权眼见着客人全走光,反正只剩他和齐喧,索性敞开了怨恨。
“这下你满意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顾荟权指着齐喧骂:“你不就是命好,出生在王府。你是才识绝佳,还是武艺超群,或者足智多谋?
身为定北王唯一的继承人,你长这么大做过什么贡献,不觉着没脸吗?”
“叨叨这些有用吗?”杜筱玖一挥手,赶苍蝇似的说道:“他就是个傻子,定北王府世子爷这个身份,也不是你能随便指责的!
你嫉妒就直接说,整那些没用的干啥,认不清自己身份的人最可悲!”
顾荟权急红了眼。
杜筱玖确实没说错,他不敢明着来,只能靠小手段压齐喧半头。
可是对一个莫名其妙、身份不明的女孩子,他还是能手撕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爷说话!”顾荟权怒道:
“一个女人,出入花楼,在群爷们中胡言乱语,怕不是什么良家女。
我告诉你,世子爷你不一定攀的上,王府也不会接受你;
不如过来伺候我,爷爷我受用的舒服了,兴许还能给你个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