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是一脸的茫然。
人不在,怎么作证?
顾荟蔚连忙冷哼:“你倒会找证人!”
杜筱玖笑:“人走了,可以再请回来呀,能钉死你我很乐意!”
“你!”顾荟蔚怒道:“你不少得罪人,谁知道今天这局是不是你仇家做的,总之不是我!”
杜筱玖微微笑着,无人看见处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不用动手,顾荟蔚都能自己把自己给作死。
确实不少人看不惯杜筱玖,所以顾荟蔚这话很得罪人的。
比如贾茹芸就很不高兴,她撅着嘴说道:“你什么意思,不是你做的,难道是我们做的?”
“也太给我们脸了。”另一个贵女说道:“咱们第一次来王府,哪里有能力找出个这么丑的下人,还偏僻的厢房和迷情香!”
事关自家姑娘,有夫人附和:“就是,我们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知道杜筱玖是郡主!”
咦?
这位夫人身边的人,使劲拽了她的袖子一下。
感情知道了,就会陷害?
那位夫人也知道说错了话,忙站起身朝慕容王妃赔罪、解释。
慕容王妃摆摆手,并不以为意。
她吩咐阿奈:“你亲自去镇南侯府,将事情说了,请如意夫人来做个证。”
阿奈答应。
顾荟蔚急眼了:“何必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大家认定是我陷害郡主,该怎么定罪就定吧!”
大气凛然的模样,好像被冤枉却无可奈何、备受损害的娇弱白花。
杜筱玖阻拦住暴怒的慕容王妃,慢悠悠说道:“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着急,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顾荟蔚左手抓着右手,勉强控制住自己不颤抖。
她脸色微白,眼圈发红,眼泪始终在眼睛里转悠。
杜筱玖对她佩服的很,都这样了还维持的住小白花的模样。
不过打了她一顿,杜筱玖气早消了。
等如意夫人的空,杜筱玖见那个哑巴还是一副迷离动情的模样。
她手里提着酒壶,走到紫黛跟前:“紫黛是吧,这是你刚才拎的酒壶,喝一杯?”
紫黛可没有顾荟蔚的心理素质,早吓得浑身抖成了个筛子。
咋一听是她刚才提的酒壶,紫黛不做他想,使劲摇头。
杜筱玖将酒杯送到她的嘴边:“来嘛,你家主子都说了,酒里没下料;
回头酒一喝,将你和哑巴放一个屋,好不好?”
紫黛一慌,伸手就抓住了顾荟蔚,像抓救命稻草一样。
顾荟蔚低声怒道:“她从桌上随便拿的一壶酒,你怕什么!”
杜筱玖呵呵一笑,手里酒杯一转,果酒倒进自己嘴里。
她啧啧两声,说:“对呀,我随便提的酒,紫黛怕什么?”
紫黛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身后衣裳全部打湿。
杜筱玖起身,又说:“那就奇怪了,若这不是我随便提的酒,你就能害怕了吗?”
她转向顾荟蔚:“顾姑娘是这个意思吧?”
顾荟蔚气急,知道说多错多,一撇头不看杜筱玖。
大家看杜筱玖捉弄顾荟蔚主仆,心里微微有些小激动,都盼着如意夫人快点来,说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
好在镇南侯府和定北王府本就隔的不远,阿奈去而复返,不过一炷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