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要忘记了,现在才是十一月,还有将近一年时间,关中的粮食才会有收获,现在就被迫开放储备仓了,那要是等到明年夏天。嘿嘿,这粮价若不破百,这些人便可将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给人做凳子!
说到底,他们代表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是自己阶级的利益。
所以,莫说是在现在这个明显被人操作,非常规手段没办法打压下粮价的时候,他们根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即算是有,他们也不会说。
资本就是如此,即算是一只脚都踏上了断台头了,但,只要还有利可图,他们就会无视一切威胁,贪婪的追逐着利益前进,直到脑袋掉到地上才会悔恨。
“必须要想个办法,让太子不再信任那个,小人,!”侍从们可不会从自己身上找毛病,在他们想来,定是那个,小人,用huā言巧语蒙骗了太子。
因此,此时,他们心里竟升起了定要让太子认清楚那个,小人,的真面目,回归原本温厚谦恭的贤太子的样子的想法。
心里竟是正义俨然,顿时就豪情万丈。
对于这些人来说,以前的太子才是好太子。
以前的太子,凡事都只要他们这帮在旁边说些大道理”说些古代君王的事迹,就会心往神之,积极的保护他们的家族和阶级的利益。
但是现在,太子再也不谈什么与民争利,什么三代之治了。
行事问政,竟要问咋)一二三,把来龙去脉弄清楚,再也不那么好忽悠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小人,,该死的”卑鄙的,小人,。
更有几人想起了那个,小人,还娶到了长安第一美人,桑弘羊的别女,心里面更是怒不可谒。
天之骄子,自认为出生高贵无比的显贵子弟们,怎么能容忍一个读书不过几年的寒门士子骑到他们脑袋上?
事实证明,要攻击一个人,完全不需要任何证据”甚至不需要理由。
仅仅只需要某人拦住了另外一群人的路,就足够了!
刘据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侍从们,此时已经悄然发生了剧变。
他现在只想马上就见到张恒,跟张恒请教要怎么才可以完美的解决眼前困局的办法。
在不知不觉之中”刘据甚至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根本没有考虑过万一连张恒也不知该如何的事情。
似乎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是相信张恒能为其解决一切问题,并对所有麻烦都能完美的找出应对之策。
古代的周鼻,伊尹、管仲不都是这样,但凡君上有困惑或者政事上遇到困难,然后跟这些圣贤一说”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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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据在十多名护卫的保护下,再次来张家里的时候,映入他眼中的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全新宅院群。
这个宅院群虽然根本没办法跟刘据平日里所见到的公侯显贵之宅相比,但是,却让刘彻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特别是粉刷在宅院外墙上的那些雪白的石灰,看上去让刘彻感觉很舒服,连心里的压力顿时也缓解了许多。
刘据知道,那就是张恒即将搬进去住的新宅子。
他策马靠近那牟宅院群,发现里面还在忙碌的施工,不过”所有的工作似乎都到尾声了,如今不过是在进行装饰而已。
“张先生为何要在主宅之外,还建这么多小宅子?”刘据看着那些依附在主宅左右的几套小小的一般只有三四间瓦房就独立成一个小院子的宅子”心里面想着。
“王公来啦!”高老七正抗着几件杂物从院子里走过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刘据”连忙笑呵呵的上面问候。
“恩……”刘据矜持的点点头对这个他暂时还叫不上名字的张家管事笑了笑,问道:“张先生可在家?”
“可不巧了,我家主上,前日受当朝太仆苏公之请,去了长安做客,现时还没有回来…………”高老七自是知道刘据的身份,不敢隐瞒,连忙答道。
“哦……”刘据点点头,然后掉转马头,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里:“吾这就去长安寻先生!”
“太子好像遇到了麻烦之事”高老七看着绝尘而去的刘据,挠挠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东家去长安赴约,去的是有些久了一点!”高老七想着:“东家该不会遇到麻烦了?恩?我等下去找人来问问……”
高老七如今虽然已经有淡出江湖之心。
但是,往日留下的眼线和消息网却是依然畅通无比。
“顺便,再让人去找到那个出卖我的叛徒……”高老七眼中凶光闪现:“竟敢出卖我,我会你知道出卖我是什么下场的!”
。。升三更,码完收工。
恩,今天真是感谢定定,将我从游戏的苦海中拉回来。
恩,明天我要去外婆家,所以,大概可能更新要晚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