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画和玉书对视一眼后,道,“我们知道了。”
“那属下回去了。”男子道了一声,不一会儿,房门上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
玉书将手中的药粉收好,摆了摆绢帕,看向惜画,轻叹一声,“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只能说,这不算是消息。”惜画将口中的茶水咽下,苦涩的笑了笑。
两人坐在那里,此时也没有了睡意,不知该做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沉思着。
一路疾奔回来的玄风让一名暗卫去酒楼通知惜画二人,自己则回了府邸向上官羽汇报情况。
“你是说,伊尘轩一个人进了父皇居住的房间,待了很久?”
“是。”玄风点点头,“房间外面是一层一层的侍卫,属下没办法靠近,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那人走后,属下原本是想潜进房间瞧瞧的,可是明里暗处守卫的人太多,属下无法悄无声息的进去,怕被发现影响到主子。”
“一个人...”上官羽沉吟了一下后,看向窗外,“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人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找到一点儿线索呢!”
“爷,龙吟密函。”房内出现一道声音,紧接着是一个身影。
上官羽将密函拿过来打开,仔细的瞧着,看了半晌,迟迟都回不过神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玄风和福伯望了望对方,又默契的没有开口,只是那两双眼睛一直盯着上官羽,对于他脸上的神色很是疑惑。
最后,还是玄风忍不住了,打破了沉默,“爷,赫连皇说什么了?”是什么消息让一直皱着眉头的上官羽一下子露出了很久没见的笑容?并让他那只空闲的手紧了松,松了紧,然后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