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4月到6月间,让全世界劳动群众肝胆欲裂的噩耗从苏联传来,眼看就要迎来最后胜利的第一次世界革命的形势急转直下!帝国主义在将要灭亡的前夜制造出了有史以来最凶残的杀人武器——核裂变炸弹!这是一种使用经过特殊处理的铀为装药的威力巨大的杀人工具,理论上只需要二十公斤的铀-235就能制造出相当于20000多吨tnt炸药同时爆炸的巨大威力。这对使用枪炮坦克和飞机这一类传统武器的苏联红军来说,几乎就是灭顶之灾!虽然用马克思——托洛茨基主义武装起来的战士面不改色地高举着红旗,一次又一次地向用核裂变炸弹武装起来的帝国主义jūn_duì 发动了决死冲锋,书写了一幕又一幕可歌可泣的悲壮史诗。但是威力无比巨大的核爆炸还是将这些勇敢的无产阶级的儿女吞没。
到了1936年6月上旬,虽然我们印度革命的前景一如既往的光明,但是无边的黑暗却将笼罩整个世界。这个时候放在我们这些印度革命者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一是追随苏联革命者的脚步,冒着敌人的核弹前进,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一曲最悲壮的革命绝唱,成为被后世无数无产者们传送的英雄。但这并不是鲁易同志和我想要的结果,在世界帝国主义的武器越来越犀利,甚至掌握了核裂变炸弹的时代,光靠满腔的热血显然是不足以砸碎锁住全世界无产者的锁链。去赢得整个世界的!就如马克思所言:‘我们要用革命的专政去消灭反革命的专政!’而现在掌握在反革命专政手中最有力的武器就是核裂变炸弹,核裂变炸弹已经成为反革命专政的一部分,要打败拥有核裂变炸弹的反革命专政。就必须建立起同样拥有核裂变炸弹的革命专政!这就是摆在我们印度革命者面前的第二个选择,也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所以在1936年6月,第一次世界革命还没有完全失败的时候,我们印度gcd人已经明白了我们的责任和使命——为第二次世界革命制造核裂变炸弹!用革命的核炸弹打败反革命的核炸弹!”——以上这番让人毛骨悚然的言论摘自乍里亚同志的回忆录《写在第二次世界革命之前》。
“父亲,列夫.托洛茨基同志、越飞同志和库尔恰托夫同志已经到了。”
鲁易放下手中的文件站了起来,他对着恭谨站立在自己身边的乍里亚低声地问道:“保密工作进行得怎么样?帝国主义不会知道他们到了印度吧?”乍里亚一笑,摇了摇头:“父亲请放心。他们的行程是最高机密,在苏联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们是乘坐潜水艇离开苏联的,在北大西洋抛弃潜艇换乘一艘悬挂着英国国旗的货轮。所有的潜艇上面官兵也都一起上了货轮,现在一起到了孟买,全部都在中央警卫师的保护之下,相信没有任何泄密的可能。”
鲁易沉默地点点头。举步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又问了一句:“阮爱国同志到了仰光了吗?”
“已经到了,护送他去仰光的海军红九月号运输舰已经离开仰光港,正在返回本地治里的途中,中国人还派遣了一艘驱逐舰沿途护送。”
“看来中国人是想和咱们谈判的,好,这样咱们就能松口气了……”鲁易的嘴角流露出一点浅浅的笑意,他都不知道有多少时日没有笑过了。看来对能够实现和平还是非常期待的。
父子两人带着几个警卫,沿着自由宫里面装饰精美的走廊一直向会客厅走去。这座宫殿是原来迈索尔苏丹所有的。非常豪华,不过却是y斯兰风格的,鲁易虽然不大喜欢,但眼下也没有财力进行装修改造,只能凑合着使用了。会客厅是原先迈索尔苏丹上朝的大殿,高高在上的王座当然已经不在了,而是变成了一圈沿着墙壁摆放的沙发。列夫.托洛茨基、越飞还有库尔恰托夫就坐在沙发上面,鲍罗廷还有印度红军总顾问阿帕纳先科正陪着他们说话。看见鲁易父子走了进来,五个俄国人都赶紧站了起来,露出恭谨的笑容。他们背后的苏维埃帝国已经快要灭亡了,未来只能托庇于这两位印度人民的伟大领袖,所以也不能再端老子党的架子了。
鲍罗廷和阿帕纳先科都穿着印度红军的蓝灰色军装,所以都给鲁易父子行了军礼,鲍罗廷指着列夫.托洛茨基等三人介绍起来:“这位是列夫.托洛茨基同志、这位是越飞同志,这位是苏联核物理专家库尔恰托夫同志,他们都是被托洛茨基同志秘密派遣来帮助印度制造核裂变炸弹的——这位就是印度gcd主席鲁易同志,这是印度迈索尔方面军政治委员乍里亚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