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相处过的点点滴滴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是骗人的，就都是骗人的呢？
殷寂说他以前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他其实是很讨厌他们的，要不是小僵之前一直占据着身体，他根本不想跟自己和姑娘有任何的接触。
百科全书信了，因为小僵真的不在了。
可是，就在他已经接受了这些难以接受的事实时候，又见到了殷寂在望乡台上的一幕。
他到望乡台的时间，比孟婆察觉的时间还要久，因此将殷寂之前的一切行为都看在眼里。
真的讨厌一个人的话，眼中会有这么深的思念吗？
真的讨厌慕熙的哈，还会来望乡台见她一面吗？
望乡台……望的是心里最大的执念啊！
百科全书心里很烦躁，这一刻，过去的认知都在心里崩塌，他觉得自己似乎有错了，觉得自己好像误会了殷寂……
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殷寂却又变回了之前冷淡的样子。
此刻的殷寂确实很冷淡，他勾唇，淡淡的道：“我的确不知你问的是什么。”
“殷寂！”百科全书恼怒：“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在望乡台上看慕熙？”
“哦。”殷寂淡淡的道：“看她死了没有，没有死，有点可惜了。”
百科全书：“……”
卧槽！
如果不是刚刚亲眼所见这人眼中的情绪根本就不是仇恨，他此刻真想甩殷寂一脸。
看看他说的都是什么话！
百科全书气急：“我说混蛋，你能正常一点吗？”
殷寂道：“我一直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们吧。”
殷寂丢下这句话，便迈步往前走。
百科全书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怎么会这么简单的让他走。
百科全书面无表情的跟在殷寂身边。
殷寂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百科全书，不得不说，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不管是言行举止，都会被对方影响。
此刻小书面无表情的模样，还真的跟慕熙如出一辙。
殷寂心想，原来人类口中夫妻两人生活得越久，就越有夫妻像的说法，是存在的。
“殷寂。”百科全书声音拉回了殷寂的思绪：“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和姑娘吗？”
殷寂抿了抿唇。
怎么会讨厌？
他想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爱她，又怎么可能会讨厌？
然而等话开了口，到了嘴边，就成了：“我喜欢过你们？别傻了，我不是小僵那个白痴。”
听到殷寂骂小僵白痴，百科全书好不容易抑制的怒意又涌了上来。
他本来就是哥冲动的人，最受不了别人欺负他看重的朋友。
在他看来，殷寂一直这么说小僵，真的是太过分了！
百科全书道：“人死为大，就算你不喜欢小僵，你能不能给他留点口德？”
殷寂道：“留不留口德，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
百科全书：“……”
清楚的看到百科全书眼中难掩的怒意，殷寂收敛目光，低着头，径直的离开。
恨他吧，厌恶他吧。
就算不能重新恢复成正常人，至少我知道，你们曾经……为我努力过。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