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一二三四听慕熙的话，是因为这是楼景宵的命令的话，现在他们听慕熙的话，完全是被她本人折服的。
讲真，自从地狱回来之后，自家夫人的实力他们就再也看不出来了。
他们又是骄傲又是郁闷，魔族的修为其实是很难涨的，不像人类，可以修炼得很快。、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在原地踏步，只能看着叶慕熙一点一点追上他们，然后超越他们。
直到现在，他们或许可能已经不是叶慕熙的对手了。
因此心里是实打实的服气。
楚一楚二楚三都走了之后，广场上就剩下了慕熙和楚四两个人。
楚四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单独留下自己，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慕熙也没有立刻说话，就这么盯着楚四看。
楚四被她那锐利的眼神盯得越来越心虚，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夫人？”
慕熙没有说话，而是继续上前一步，看着楚四。
离得近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弥漫着浓浓的打量。
楚四不太敢看她那双眼睛，他很快就低下头：“如果夫人没有什么事情的话……”
“看着我。”
慕熙打断他的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是带上了几分威严。
楚四不得不再度抬头，看向慕熙。
慕熙道：“不是盯着我的鼻子，而是看着我的眼睛。”
楚四：“……”
他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莫名有些慌乱。
他更加犹豫起来，根本就不敢看慕熙的眼睛。
魔族都很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这是天性使然，他们更多的是情绪外露，生气的时候不会忍，直接开打，拳头的力气能解决一堆的问题，难过的时候更不会掩藏，经常会嚎啕大哭。
而此刻的楚四就是如此，他心里很慌，一眼看上一切就能看得出来，因为他的手都开始有点打颤了。
“夫人，属下不明白夫人这样是为何？”
慕熙道：“楚四，看着我的眼睛，很难吗？”
“不难。”楚四连忙开口道：“属下是不敢冒犯夫人……”
慕熙再度打断他的话：“如果是命令呢？”
楚四：“……”
他咬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头，朝慕熙的眼睛看了过去。
那双眼睛看似清澈见底，却又带着凌厉，犹如实质性的锋芒，仿佛能将人的心底的所有秘密剥开，摊开在太阳底下。
楚四突然就眼红了。
慕熙看着他，声音清冷：“你哭什么？”
楚四抿唇：“属下没有。”
慕熙道：“我想起我眼睛刚好的那会，你亦是如此，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就哭了，为什么？”
楚四低下头，不说话了。
慕熙道：“我的眼睛当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好，是有人把眼睛给我了，对吗？”
楚四依旧低着头，双拳紧握。
慕熙道：“那个人，是荆瑶？”
楚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夫人，她……也受到惩罚了，您能不能，能不能放过她……属下求您了！”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