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揭露了鲍有德和陆永年的罪恶,如果要对他们进行一番惩戒的话,杨怀仁把这个权利交到了铁香玉手上,至于谁是主犯谁是从犯,他也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铁香玉的感受,只要她满意就好。
一旁的郑镖头和胡镖头是失镖的当事人,听杨怀仁话里意思是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他们心里还疑惑不解,于是站出来躬身施礼,问道:“小底求杨郡公把整件事里的一些细节说的再详细些,比如我们是如何中的迷药昏睡不醒,我们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杨怀仁最喜欢讲故事了,笑着答道,“那我就来为你们解惑。首先要说的,是你们如何中的秘药。
这事不是我吹牛,要换了是别人撞见了这件事,顶多就是知道有人监守自盗,还弄不清镖师们是如何中的秘药。
也就是我,鼻子太好,嗅觉比常人都灵敏,才能想明白这里边的奥妙。
龙门镖局很重视这趟镖,所以挑选的是镖局里富有经验的镖师来押送,而像你们这些有经验的镖师,押镖路上的食物和饮水,都是自己事先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准备好的,所以你们自带的干粮和饮水,是没有办法给歹人机会来下迷药的。”
镖师们也觉得不可能是他们自带的干粮被人动了手脚,听杨怀仁分析,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杨怀仁接着对负责这趟镖的镖头郑剑锋问道,“那郑镖头你说,要让一个人中了迷药,除了吃进嘴里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郑镖头想也不想便答道,“江湖上的毒药种类千千万万,可要让一个人中毒,只有通过进食,饮水,呼吸,身体上的伤口这几种最常见的方式让毒物进入人的体内。
前两种都是通过嘴巴的,既然现在可以确定我们自带的食物没有问题,那么就剩下后两种途径让我门中毒了。
通过身体上的伤口,似乎也不太可能,我们当镖师的,身上谁还没块伤疤?
可伤疤和伤口是两回事,再说我们八十个镖师,也没有可能身上都有伤口,更没可能同时中了什么察觉不到的暗器,又同时中了毒。
最后剩下的,只有通过鼻子,把迷药吸进体内了……”
郑镖头分析着,还是摇了摇头,“迷烟?也不对啊,都知道要用迷烟,需要在一个相对密闭的室内使用,效果才最好。
可我们当时露宿的地方是在子午谷口之外一处平坦空旷的平地上,这季节晚上还有冷风,谷口附近风是格外的大,用迷烟风一吹就散了,是很难达到效果的。
何况众位镖师们休息和值守的地点也是围着货物分散开来的,分布的范围也相对较大,哪能同时中了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