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斌在楼上看见这一幕,扭头对杨怀仁道,“啧啧,小爷我都替你的手下感到寒心。
你这个不靠谱的主人下了令,他们自然要去楼下挡着小爷的人马,只可惜只有两个人,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这会儿退也不是,进不也是,你说说看,何苦为难那俩苦命的汉子呢?不如你老老实实给小爷滚一个看看,小爷也好可怜可怜你的手下。”
杨怀仁是真不想理他,搞不懂这小子哪里来的自信,他的人是少,可那都是杀人不见血的高手。
庄文斌的人是多,可那不过是一群街头流氓加看家护院的普通人罢了,就算庄家的看家护院里有些从军伍里退下来的人,可顶多也就是一帮城防小兵罢了,和杀手如何相比?
杨怀仁也懒得跟他废话,只说了一句,“一会儿之后你会更心寒。”
话音未落,楼下的花膀子已经动手了,带头的那个伸手试图一把推开拦路的两个大汉,可他手伸过去,却扑了空。
他忽然的很没有面子,便又反手去抓闪开身子的那个汉子,可那汉子向后轻巧的一跳,便又躲了过去。
花膀子一下便急了,摆开了角抵的架势,打算直接冲上来给对方一个抱摔。
可他刚往前冲了两步,双手还没够到人呢,便感觉胯下被人冷不丁撩了一脚,瞬间鸡飞蛋打,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膀子捂着裤裆斗着鸡眼原地跪了下去,嘴巴哆哆嗦嗦挤出一句话来,“你特码的不懂规矩啊,上来就撩阴脚,也太毒了吧?”
看热闹的却被这一脚给逗得哄堂大笑,花膀子颜面尽失,立时便急了,大吼着让其他人上来给他报仇。
杨府的两位护卫不慌不忙,稍稍摆开了架势,面对冲上来的一群人,也不主动进攻,只是把守着文武楼的正门。
只要是有人冲上来准备进门的,便拳打脚踢把他们重新打了回去。
他们的动作非常快,动作也并不是多么华丽复杂,但却招招狠毒,招招要命,根本不考虑什么规矩,直接就往关键要害的部位招呼,力求一招制敌,更让敌人再也爬不起来。
庄文斌的人马吆喝着冲击了一下,便几乎全部都被踹飞了起来,然后跌落在门外,最后几个家丁模样的见那些花膀子和看家护院都不是两人的对手,便双腿哆嗦着不敢上了。
连看热闹的百姓都看明白了,两边的人数虽然差异极大,但人多的一方一看就是地痞混混之流的实力,而守住文武楼大门的两人,确实实打实的练家子。
甚至不仅仅是一般的练家子,从他们的招数都非常实用狠毒来看,便知道这两位绝对不是一般人。
庄文斌就算不懂武功是怎么回事,也不会傻到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和守门的两位汉子比起来,他的人手显然是些臭鱼烂虾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他再去看笑眯眯的杨怀仁的时候,便立即明白为什么刚才人家说过会儿你会更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