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长老此状,金奴猛地身形一晃、从种雁翎的身旁飘到了陈长老的身旁。
陈长老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待他回过神时急得大叫道:“大胆妖孽,敢如此待我!你快放开我,我要与你决死一斗。”
他为何又要大叫?原来是被金奴依法炮制,学着先前耶律折也、慧了将陈长老拎着双腿、大头朝下的倒拎起来。
听到他的叫声,金奴讥诮地笑道:“就凭你?还想与我决死一斗?你连慧了大师都打不过,敢与小爷这一代妖王来动手?老家伙,我看你是活腻了是吧?再对我父亲不敬,小爷马上吸干你的功力、让你变成个废人你信是不信?”
“金奴,不得无礼。”眼见到儿子如此,刘行急忙上前、劈手硬生生将陈长老从金奴手中夺过来后扶住、站在了地上。
冷眼侧目瞪了瞪金奴,刘行道:“再怎样说,他也是我的师叔祖、按辈分你还叫一声太师祖,怎可如此无礼、还不给我退到一边去。”
被呵斥到头上,金奴却不敢顶撞刘行、只能是一脸不情愿地退到了慧了身旁。
正当刘行想要再去向《↑,陈长老赔罪时,突然间慧了却怪笑着开了口:“本事不强、摆架子倒是很在行。那个陈长老,敢问你是不是就是当年平夏城一战中被西夏人一战击溃、所谓先锋将军陈永泰呀?”
“你、你怎知道?”一听此言,陈长老不由得侧目紧紧盯住了慧了:“你这老妖怪,怎会知我从前姓名?”
“据西夏史官记,平夏城一役中,宋军大将陈永泰不战而逃。才使夏军首阵大胜后,夺取了多出险要。”
慧了像是回答他的疑问。但却是闭上了双眼、像极在回位书籍所记载一般地继续道:“夏国后宫密室中有一个小册子,上面记录了历代以来宋军内部与西夏私通者。上面有记,陈永泰兵败后,多次私通夏国、买卖军械与粮草,获利极丰。”
话到此处,慧了猛地张开了双眼。目光如炬地盯向陈长老道:“而且,陈永泰还曾向李乾顺投表称臣,被封为西夏的秦凤路四品副都总管。陈长老、陈永泰,那人是你吧?”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听完慧了这一番话,陈长老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大叫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是曾私卖军械与粮草,可是那都是受老种相公之命去做的。说我投表称臣于李乾顺,那是绝对没有、绝对没有的事。”
“是吗?那你看这是什么?”见他抗辩。慧了猛地从袖子中抽出了一个卷轴。举过头顶,慧了道:“这是你当日给李乾顺些的降表,还有你这些年来为西夏私送去关于大宋朝的各种谍报。罪证在此,你还要抗辩吗?”
“陈师叔、你……”
“师叔祖,您……”
马长老、王长老惊住了,二人一起看向陈永泰时脸上写满了惊疑。
种雁翎惊呆了,她没有想到豹林谷中的长老、他的师叔祖会是一个里通外国,长期为西夏刺探大宋军情的败类!
就在众人大惊之中。慧了冷笑着大声道:“如此一个藏着巨奸之人的豹林谷,我家太傅带兵前来还有谁有意见吗?小子们。上、将这叛国通敌、里通外国的奸贼与我拿下呀!”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