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几个武英阁的人听到刘行这番话,顿时爆出了一声大笑、笑声中齐齐看向了一脸窘相的李泰庄。
“太傅,您了解小底,就别再来羞辱小底了!谁让我出身寒微,我家娘子若非您和梁兴小哥儿做媒,根本看不上我呢!”李泰庄窘着脸、说话间低下头时又嘟囔道:“早知道她那么凶、那么吝啬,我宁愿也去娶个‘小姐’。至少,不敢如此对我!”
“哈哈……”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这次笑他的原因,不是他惧内那么简单了。因为武英阁与天策卫相同,都有一条铁律、严禁力士私自纳妾,想要纳妾、必须地三层审批,以求确保两大情事机构不出现诸如张所、叶梦得等人那种“白骨精窃密案”。
李泰庄现在想娶小,别说他家里那只河东狮、怕是连刘行都会狠狠收拾他一番。所以他也只能是说说罢了、苦闷自知无人帮了……
“我开了啊、我真的开了!”
大笑过后,朱漆脸手捂着筛盅、又一次望着刘行说了一句。
“休再废话,快开!”刘行见他磨磨叽叽地样子,顿时有点急了、沉下脸催促道。
朱漆脸意见刘行脸色沉了下去,也不敢再迟疑、缓缓揭来了筛盅。
“哇、一、一、三,小……”
当众人看到筛盅里那三颗筛子的点数后,先是齐声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接着,那几个与朱漆脸相熟的武英阁力士们,开始嘲笑起来。
“哈哈,朱漆脸你完了、你这下完蛋咯!之前赢太傅的一把赔光,还要倒搭上二十锭金子!”
“吼吼,朱漆脸,把你扔到质铺去、怕也不值二十锭金子吧!”
“我、我、我,咳!”耳听众人眼,双眼盯着筛盅里那三颗筛子看了看,朱漆脸最后长叹一口气趴在了桌上,口中道:“太傅您赢光小底所有的钱了,就这一副臭皮囊了,您要怎样随您了。”
“我要你的臭皮囊有何用?”
在众人仍然在哄笑时,刘行阴沉的脸色丝毫未变。说话间探手将桌上的金银轻轻一扫,全都收进了袖子中那个万象盒的分身宝袋中。
接着从赌台上跳下,双脚站在地上的时候,刘行冷眼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武英阁与天策卫众人。
当众人见到刘行那凌厉、寒意森森的目光时,顿时全都止住了笑、低下头去。
“十赌九骗,前十几把小爷是故意装作不知那筛子里是灌了水银的,又让他朱漆脸开盅前去捣鬼。”
冷眼看着众人,刘行敲了敲赌台:“这个勾当,害得多少辛苦一生积攒想些钱财的人破了产,害得多少人家妻离子散?你等明知其害,还要趋之若鹜,真是愚蠢之极。我今天赢光朱漆脸的钱,是给他、也是给你等一个警告。凡天策卫、武英阁的人,日后谁再敢沉迷赌博,立即免职降为兵士,逐出有司、谴往边地去看教化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