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仔细打量秦毅等人,只见这些人骑的都是骏马,膘肥体壮,气宇轩昂,且相貌不凡,心中便有了计较,便道:“我自会给你们通禀,至于族长见与不见,那就得看你们的运气了!”
别院书房内。
徐氏家族的族长徐太公,正老神在在地坐在书案后面,手中捧着一盏香茗,轻轻抿了一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一名妙龄女子站在他的背后,纤细的手指轻轻在他背上捶打着,动作轻柔而娴熟。
“幼菊!你这茶艺和按摩的功夫真是没得说,今后谁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掉进福窝里!”徐太公放下茶具,忍不住称赞道,脸上满是惬意。
妙龄女子闻言,俏脸微微一红,如同盛开的桃花,羞涩道:“爷爷谬赞了,孙女哪有那么厉害!”
“咳咳!”
这时,坐在徐太公左手边的一名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干咳了一声,道:“父亲,昨日鲁王侄儿赵全又派人来了,让我们领民壮协防青州,我们该如何是好呢?”此人正是徐太公的大儿子徐伯贤。
徐太公闻言,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道:“秦毅正领兵前来,等他们分出胜负再说!”
“父亲,秦毅手下多为边军,他们不习水性,我看他们未必是鲁王的对手,万一鲁王获胜,我们岂不被动!”
坐在右手边的二儿子徐仲贤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必担心,鲁王那里,我们能拖就拖,只要我们手里有粮有兵,就算他赢了,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徐太公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还有,最近那些倭人频频在我广昌府境内抢掠青壮人口,我们要不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徐仲贤紧紧握着拳头,满脸怒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现在不是时候,我们需要保存实力,只要他们不干出烧杀屠戮之事,就先别管他们!”
徐太公慢悠悠地说道。
几人正说着话,护卫头领走了进来,禀报道:“太公,有个叫童伯羽的人求见,说他们由北地而来,想在此地做些营生,所以前来拜访!”
“什么阿猫阿狗的也想见父亲,轰走他们便是!”徐仲贤不耐烦地摆摆手,就像驱赶苍蝇一样。
“等等!”
徐伯贤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道:“童伯羽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他微微沉吟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想起来了,童伯羽此人乃泰山隐士,鲁王为了将其收入麾下,还曾放火烧山,险些将其烧死,之后此人便隐居泰山!”
说着,他又向护卫首领询问了对方的身材样貌,心中更加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他们怎会突然来此,而且又为何说是北地商人呢?”
徐太公也想起了童伯羽,对其突然到来感到十分疑惑。
“父亲,与他前来的可不可能是那位?”
徐伯贤神情紧张地说道。
“哪位?”
徐仲贤一脸疑惑地问道。
徐伯贤道:“童伯羽与鲁王有仇,能请得动他的就只有卫国公秦毅!”
“秦毅!”
徐仲贤、徐太公还有那名叫幼菊的妙龄女子,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