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闻言,忙再誊写一番,刚将檄文交到代渔手中,但见他一个纵云便飞入天空不见踪影。
“原来下笔有神助竟是真的!”陈琳不由激动道。
却说代渔一阵风般,将檄文带回许都,交给郭嘉。
郭嘉见了,脸上露出地铁老人手机般难看的表情:“上仙莫不是在说笑?真要我把这东西交给主公?”
“嘿,不是你让我来治你主公的脑阔吗?现在药来了你又推却。”
“可、可这分明就是一篇骂主公的东西,连文章都称不上,怎么能算是药?”
“我说奉孝啊,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你连这都没听过?”代渔摆摆手道,“好了,反正药我已经带到了,你要不信就算啦,我先走了。”
说完,代渔便撒手不管,徒留郭嘉一人在那纠结不定。
良久,他才下定决心,将周围人都赶了出去。
曹操躺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主公……”
“哎哟……是奉孝啊,可是有什么军政大事吗?”
“主公,你都这个样子,就不要再关心其他的了,安心养病吧。”
“安心养病?呵呵呵,连整个天下都已沉疴难起,我不过区区头痛……嘶!”
“主公,别说了,上仙给您带来了良药……”
“良药?”曹操闻言,终于抬头看了郭嘉一眼,“你手中所捧何物?”
“一篇檄文。”
“可是袁本初发来的?”
“确实如此,”郭嘉脸色为难道,“但上仙却也说这是医治主公头疼之良药。”
曹操闻言冷笑道:“和那上仙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么?说好听点叫玩世不恭,说难听点,咱们不过是他戏弄消遣的对象。恐怕只有刘备那大耳贼,不知为何能独得他的青睐,嘶——”
说到这里,曹操的脑袋更痛了。
“主公,上仙为人虽然轻佻,但却从未害过他人,不如权且信他一回,让嘉为你念这篇檄文试试吧?”
曹操闻言无奈道:“好吧,我就听听,他这次想要如何戏弄于我。”
随后郭嘉艰难地念着这篇谩骂曹操的檄文,里面的词汇虽然文雅,但内容却和泼妇骂街没什么区别,对着曹老板就是一通人身攻击。
曹操以前深藏于心,生怕他人公之于众的事情,被这篇檄文血淋淋地撕开,什么太监出身,身材短小,盗墓屠城等等事迹,不管是真是假,全都被写的清清楚楚,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