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她的敌意也会减少许多,何乐而不为呢?
宁听橘悄悄瞥向江娉婷,那一桌的妃嫔正窃窃私语,望向裴姐姐的眼神也不再如刚刚那般充满敌意。
她心领神会:“那我还是乖乖闭嘴吧!”
御花园的宴会散场之后,江娉婷主动找到裴初初,柔声道:“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裴姑娘莫要见怪。”
裴初初冷淡道:“无妨。” 江娉婷蹙起眉尖,“听闻裴姑娘自幼侍奉陛下,想来与陛下关系十分亲厚。裴姑娘也知道,如今后宫虽然妃嫔众多,却无一人诞下龙子,长此以往,将有损国
本。既然裴姑娘负责陛下的起居,那么也该劝谏陛下,让他多来后宫,如此才能开枝散叶绵延皇嗣。”
裴初初微笑:“娘娘说的极是,臣女自会劝谏陛下。”
“还有一事,是关于令妹的……”江娉婷欲言又止,“裴妃乃是裴姑娘的堂妹,正所谓血浓于水……”
裴初初知晓,江娉婷这是怕自己参与后宫争斗,帮助裴敏敏。
她道:“臣女和裴妃娘娘关系如何,娘娘心里应当有数,又何必试探?臣女不会偏帮后宫任何一人,娘娘放心就是。”
江娉婷笑了起来,“有裴姑娘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
江娉婷走后,裴初初径直去了御书房。
萧定昭正在处理奏章。 她缓步上前,拿起丢在龙案上的一本奏章,翻开来,乃是地方官员弹劾镇北王江蛮的陈词,里面桩桩件件数落了江蛮的罪行,最严重的乃是江蛮在老家修建行宫,以龙凤黄金为饰,明目张胆犯僭越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