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停下擦拭手中的指挥刀,看着眼前这个被八路军俘虏、此时灰头土脸前胸缠着绷带的近藤,愤怒的突然举起指挥刀,对着近藤当头就要劈下,近藤已抱以死向天皇谢罪的决心,挺直腰杆闭上眼,等待池田的指挥刀落下。
这时藤原快速走前一步,惶恐急切的说道:“池田中队长,近藤君虽然被土八路俘虏,可他并没有投降,土八路也不知近藤君的身份,现在被土八路放回来,一定存在着一个很大的隐秘,请池田阁下息怒,可以耐心的听近藤君所说有重要情报向您汇报,等弄清楚再处罚近藤君好吗?”
池田的指挥刀马上就要劈到近藤头的属实,没有主动投降土八路,我的会留下你们的性命,好好地在战场上格杀土八路,你们的明白?”
“哈依、哈依,我们的明白。”三个被俘的鬼子争先恐后的想表白自己被俘期间的表现,一时嘈杂的互不相让。
近藤近乎咆哮的嘶吼道:“混蛋,池田中队长叫你们据实交代被俘经过,为了活命竟相互争抢表白,你们还是大日本皇军的勇士吗?都给我安静,一个一个的说。”
池田中队长本来就对这几个被俘的混蛋心里很愤怒,刚想训斥,听近藤说的有道理,他皱紧眉头一字一顿的吼道:“一个一个的说,明白?”
三个小鬼子说来说去,大致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受伤后在大岛诊所治疗,被动的被八路军包围,毫无反抗机会就成了俘虏。
近藤对三个被俘士兵的说辞不太满意,最后补充道:“池田中队长,在大岛诊所救治期间,发现这个大岛混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战同盟分子,在诊所被土八路包围期间,多次与土八路交谈,最后竟被邀请参加土八路独一团阵前军事会议,此次将我们放回,这个大岛医生从中做了很多不利于我大日本帝国的坏事,我的请求一旦大日本皇军重新占领阜平城,一定要将这个反战的大岛死啦死啦地。”
池田中队长没想到他认识的大岛,竟是一个反战同盟分子,他对近藤的指控虽然存有疑点,认为近藤在扩大大岛的罪行,以掩饰或减轻自己被八路军俘虏的事实,转移对他处罚的力度。
他死死地盯住近藤,盯的近藤浑身不自在,池田突然桀桀的大笑道:“近藤,你这混蛋不要信口开河,你的知道我与大岛医生的关系很好,企图拉上大岛,来迫使我对你减轻处罚,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近藤听池田如此说,他心里一凉的说道:“池田君,你我是同期不同班的校友,我的为人你的应该明白,不应该对我的人格产生怀疑,您的要是不相信,可以、可以再问跟我一起被俘的三名皇军士兵,一旦我意图为了减轻您对我的处罚,硬要牵扯到大岛医生,那我近藤愿服从一切制裁。”
池田看着被俘的日军士兵,认为近藤并没有撒谎,他咬牙切齿愤怒地吼道:“大岛君,你的既然是一个坚决的反战分子,我池田已经再无办法保护你,但愿不要被军部追责,一旦上峰下达命令抓捕,我池田只有对不起了。”
近藤一看池田对大岛已经愤恨的放弃对这个反战分子的保护,他趁机走前一步说道:“池田君,我等在被放出诊所时,大岛先生亲自修书一封,叫我务必亲手交给池田君,不知池田君有没有兴趣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