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文章传入益州之后,在绵竹州牧府内,刘焉满脸通红的一把将案桌掀翻了,指着面前的众人,咬牙切齿道:“本州誓要斩杀此人”
“主公息怒,此不过口头之争,真正决定胜负的,还是战场”法衍连忙安慰道。
“给本州传令严颜,甘宁,誓要夺下陇右,除灭奸臣”刘焉愤怒道。
“诺”
。。。
不久后,当法衍满脸严肃的回到自己府邸内,望着内堂当中,一位目光深邃,俊朗沉稳,大概十七八岁,手握一封书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的男子,好奇道:“正儿,在看什么呢?”
男子真是前世被世人誉为刘备谋主的法正,刘备以诸葛为股肱,法正为谋主,关羽,张飞为爪牙,有一句话虽然夸张,但说的也好,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子初孝直亡一汉室难兴。
法正转头一望后,连忙道:“父亲,回来了”
法衍靠近后,瞟了一眼,意外道:“是徐干那片文章?”
“不错”
法衍眉头一皱,道:“你觉得这篇文章同张松的比,谁优谁劣?”
法正轻轻一笑,道:“父亲,这不过口水战,谁优谁劣,没有意义,我益州能把他沈辅贬的一文不值,他沈辅也能将主公打成千古罪人,至于到底沈辅是祸国巨奸,还是主公是千古罪人,关键看战场之上,谁能取得胜利”
“你觉得我们能赢吗?”法衍认真道。
法正听后,摇头道:“儿早就说了,此战必须打,但赢的可能性不大”
“为何,此次加上汉中张鲁的jūn_duì ,接近二十万大军了,且粮草充足”法衍严肃道。
“兵力是不少,但出兵的时机不对,若关中混乱,或者沈辅不在,或许有可能,但如今关中盛平,沈辅远远不是张松说的那样,自巴蜀出兵,遥遥两千多里,但凡出了一点问题,都有可能导致全局的崩盘”
法衍眼神一凝,道:“此次张鲁因该不会有异心,主公已经说服了卢氏,张鲁对卢氏还是很尊敬的”
“不是内部,而在外,此战最好的结局,就是平局,父亲要告诉主公,事情见好就收,切不可盲目的追求彻底消灭沈辅,短时间内这是不可能”
法衍一愣,道:“主公刚才被徐干的檄文给气到了,已经下令让严颜全力攻击陇右”
“这就正中了沈辅的计了”法正微微一惊后,道:“父亲,您马上去找主公,告诉主公,此次我军自祁山而出,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街亭,街亭乃是粮草运转之地,必须甘宁将军亲自坐镇”
“甘宁”法衍一愣后,有些不屑道:“他,行吗?”
“父亲,甘宁将军出身是不好,但儿同甘宁将军聊过,其乃熊虎之将也,只要街亭不失,我军随时可以回转”
“还有,且不可中了沈辅的诱敌深入之计,当步步为营,战争最多持续两个月,若不能取的巨大胜利,立刻回转,一刻都不要停留”法正道。
法衍面色一动,起身道:“我儿说的是,为父即可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