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14公斤的铁镶皮扎甲套在了身上,然后又戴上了赵军邯郸卫士的皮扎甲头盔。
然后他再奋力一蹬,踏着马镫上了马。
赵肃侯开口,“将戟和牌给他。”
身边的安平君赵成拿着了侍卫长戟,肥义拿着盾牌,纷纷递给了鞑乌图。
穿上赵军侍卫重铠的鞑乌图,顿时化身赵军骑兵,看不出他胡人的样子了。
“此乃铁骑也!”赵肃侯赵语点了点头。
“君上英明!此法甚妙啊!”肥义赶紧拍马吹嘘道。
“但,侍卫之甲,长戟,配盾牌......我赵军独有传信兵善骑啊。”安平君赵平感叹道。
赵军骑兵,看似威武霸气,但可惜骑马之人太少了。
“爱卿,汝们可知,寡人之赵军,与魏军大小战百次。
为何始终不能大破魏军?一战定乾坤?”赵肃侯严声问道。
“魏有武卒也!”肥义立刻回答道。
“魏有武卒,秦有锐士,齐有技士,韩有劲弩!寡人大赵也需一支精兵。”
赵肃侯正声说道。“这骑军乃我大赵急需的精兵!”
“骑军??”身为相国的安平君赵成被赵肃侯的想法吓呆了。
“然骑马之人,亦胡人出身,胡人岂可甘愿为我赵之驱使??”赵成急忙反问道。
观念守旧的赵成,对赵肃侯这突发奇想的事情,感到万分惊讶。
“成弟!汝不懂寡人击林胡之苦,寡人驱林胡得大胜,然不得全歼?此战有何意义?”
赵肃侯这时候反问其弟弟安平君赵成。
“若寡人当年有骑兵,可全俘林胡诸部,降于寡人大赵!数年后,大赵亦可拥有骑兵!”
显然,赵肃侯赵语对当年之事还是耿耿于怀。
“汝可愿归顺于寡人大赵?”赵肃侯正眼盯着鞑乌图问道。
“臣必将忠于大赵,为国君唯首是瞻!”鞑乌图立刻下马,单膝跪地答道。
“好!”赵肃侯顿时一乐。“汝随肥爱卿一同北上!”
然后,赵肃侯宣退了鞑乌图和肥戊二人。
此刻,赵肃侯对肥义严正说道,“爱卿,此人虽为胡人,但汝也需注意此人,时刻盯紧......”
“下臣自知!”肥义点头应下。
“此人用好,将是大赵之幸!此人若无约束,将为大赵之患!”
“肥爱卿,孤让赵刻随汝一起去。”赵肃侯继续吩咐道。
“拜访楼烦铁弗王,白羊王,以重金厚禄让他们为寡人所用!”
“那草原胡人,是否甘愿为我大赵所驱?”安平君赵成问道。
“胡人秉性,反复无常,他们是否真为库赛所驱?”赵肃侯再次看向了自己两位近臣。
赵成和肥义顿时都点了点头。
“以胡治胡,乃寡人治胡之策!”赵肃侯继续说道。
当赵肃侯在盘算时,伊晨也同样盘算。
由于地域生活习惯,文化习俗差异很大,要让长生天教融入赵国北方信仰是相当困难的。
所以,伊晨给所有北地赵人,立了个敌人,就是邯郸赵氏一族。
况且,赵国南北本身就相当割裂,赵国北方为后世山西省北部,在这一时期,这里的边民与胡人通婚也较为普遍,不时有胡人汉化,也有汉人胡化。
因此,伊晨在北边的平城邑(山西省怀仁市)推广长生天教稍微容易,到新城邑(山西省朔州市)就困难很多了。
树立一个赵人的敌人—邯郸赵氏,可以帮助此地赵人信仰的接纳。
除此以外,伊晨又在赵国贵族、富农、富商里面搞出来了一个传教新口号。
“信长生天者,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