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隐晦。
不过卫六郎懂了。
他恍然大悟地说道:“二哥,你是不是想说,别的傀儡都被净身了,爹没被净身,把这事儿捅到南疆王跟前,南疆王就能猜到圣女对爹别有企图?”
卫青轻咳一声:“你不用说的这么直白的。”
爹不要面子的啊?
“爹需要现身,让谢瑾年相信。”
卫青说着,推着轮椅过去,拿出了一张舆图铺开,“这里是去鸟市的必经之路,地点就选在这间医馆。”
卫六郎拍着胸脯道:“这个任务包在我身上!我去把谢瑾年引来!”
卫青道:“你不用去引谢瑾年,你只用装作是姬家的刺客,与爹交手……小七,你和小六一起。”
卫廷应下:“好。”
苏小小去给五虎喂了一颗鸟食。
五虎失宠了。
不开心!
要三颗才可以!
苏小小给它画大饼:“你要是把谢瑾年引去这间医馆,别说三颗了,五颗都给你!”
五虎:成交!
……
今日皇宫无大事,谢瑾年准备歇下了。
临睡前他看了眼自己的小鹦鹉,发现它有些蔫哒哒的,碟子里的鸟食也没吃。
“不舒服吗?”
他摸了摸小鹦鹉。
小鹦鹉瘫在桌上,出气多进气少。
谢瑾年又拿了新的鸟食喂它,它依旧不吃。
这只小鹦鹉成天往外跑,谢瑾年也不知它是不是在外头吃了不该吃的。
他带上小鹦鹉出了宫,去鸟市找专门的大夫。
卫廷与卫六郎就埋伏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谢瑾年只要出来,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是假意与卫胥交手,引来谢瑾年的注意。
再让卫胥受点“小伤”躺进医馆,谢瑾年势必会跟过来查看。
一切原本天衣无缝。
不曾想,他们算准了谢瑾年,算准了车马到来的时辰,却算漏了卫六郎这个实心秤砣。
按计划,卫胥躺进医馆,大夫一把脉,就能知道是男人还是太监。
这是常识。
是以卫青没特意叮嘱,毕竟当着亲爹的面说这个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大家心里明白就行。
卫六郎会错了意。
让谢瑾年发现爹是男人,这个好办得呐!
三人在医馆旁的巷子里交手,谢瑾年的马车停在了巷口。
谢瑾年掀开了帘子。
就是现在!
卫六郎刀锋一转,一把割断了亲爹的裤腰带!
他抓住裤头,往外一扯!
歘!
卫胥:“……!!”
谢瑾年:“……?!”
悄咪咪的三更来啦,有悄咪咪的一票吗?
小六你要不要给自己点根蜡,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