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是沈妙的人,沈妙现在是睿王妃,在这之前似乎和睿王也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睿王看在沈妙的情面上,也许会帮着救裴琅一次。
那么裴琅和睿王也就有关联了。
傅修宜猛地站起身来,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可能,整个定京城里,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烧了定王府地牢还能全身而退,最后连蛛丝马迹都不留下的人,似乎也就只有这个神秘莫测的睿王了。
“该死!”傅修宜一拍桌子,他一直想知道睿王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可是沈妙出嫁前一夜,他派出去的探子再也没回来,想来是被人发现了灭了口。若是不然,他就能知道睿王隐藏的很深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了。
正在懊恼的时候,却见外头匆匆忙忙的进来了一个护卫。这人是傅修宜的心腹,他快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道:“公主府中送出来一封信,是往皇宫送的。属下截了这封信拓印了一份,殿下请看。”
傅修宜心中一动,忙接过信来。在睿王这件事情上,荣信公主也表现的十分反常,傅修宜有心要打听出什么,可是自从睿王和沈妙离京之后,荣信公主也好,平南伯府也罢,都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每日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让他无从下手。
荣信公主寡居多年,和文惠帝都不甚热络,一年到头进宫都难得,更别说主动写信过去。也亏得荣信公主远离宫闱这么多年,傅修宜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拓印到她的信。
傅修宜抽出信纸,迫不及待的开始阅读。起先他的神情只是有些急切,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脸色就变了。
仿佛极为震惊又愤怒,连带着极度的怒气,五官都有些扭曲。旁边的幕僚见他如此,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片刻后,傅修宜突然一手撑住桌子,猛地将桌上的茶壶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