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想：果然是商人的女儿，这么会算计，越富越抠门儿是有根据的。
他们这么节目多有意义啊？居然还要出场费，人家有些人想来都来不成。
“给不给，一句话。”千雁准备去打水洗漱了，“不给我不会配合，那会浪费我的时间。其实，你们也可以换一个人……”
“给！”吕骋连忙说，换一个人？能有冯千雁合适？她的身形，身份，以及性格，多有话题啊。
他都能想象得到，这期节目放上去能得到多少讨论了。
吕骋瞟了眼蒋恒亮，蒋恒亮对着他点了点头，表示刚才的一幕都被拍摄下来。
突然，蒋恒亮感觉到身后有视线，连忙回头，发现还是之前那少年。
他眉头皱了皱：“你怎么还在？”
“我还在等千雁回应，你们先说，我能等，这里距我家也不远。”程淮脸上露出个不太好意思的笑容，那淳朴又有点害羞的样子，没让蒋恒亮多想，也不理会他了。
蒋恒亮哪里晓得，刚才的一幕有被这个看起来十分淳朴老实的少年拍摄下来。
每次都是他刚要回头，少年便将手机瞬间藏起来，他站在门口，又是黑暗处，里面的人很难发现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