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顾烟没有再联系千雁。
直到有一天，千雁玩手机的时候，手机界面突然弹出顾烟因器官衰竭去世的消息。
顾烟选择了在荣誉中死去。
她站在巅峰太久了，无法接受她自己堕入泥潭的样子。
千雁轻轻地将这条消息划过去，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从顾烟没有回音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结果。
她的一个小群里，倒是弹出消息。
沈清露：顾烟去世了。
苏酥：没想到她这么疯，宁愿死都不愿意放下那些荣誉。
程兰：想不明白，剩下二十年，其实也还能做很多事情。退下来之后，就算容貌衰老，外界最多不过是说一句她花期短。
苏酥：她站得太高了，爱面子，有几分虚荣，又有些自尊心，接受不了接下来二十年垂垂老矣的模样。
沈清露：程兰，你话变多了。
程兰：我在网上话一直很多，你才发现吗？社恐人员在网络上十分活跃的。
沈清露：……
苏酥：千雁，江雾已经入狱，那件事还有多久？
千雁：快了。
苏酥：好吧，回答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
程兰：这就是高人。
沈清露：赞同。
程兰：千雁姐，顾烟的系统还在吗？
千雁：在我这里。
程兰：我有些兴趣，可不可以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