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是我。”
孟亭淮原本平缓的心跳突然加速，跳得十分有力。
对上她的眼神，明明她没有笑，就是很平常普通的表情，但他第一次无法去直视一个人。
不是来自对方身上的压力，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意外之后，孟亭淮很快将胳膊伸了过去，千雁从容挽住。
隔着不薄不厚的西装衣袖，他感觉到了来自她手上的温度。
孟亭淮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身体略显僵硬，模样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
明明这样的场合他经历过许多次，第一次心跳飞快，是如此的紧张。
“年会是直播形式。”孟亭淮提醒，“你方便入镜吗？”
“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带你绕过。”
“没有问题。”千雁回答，“不过，你有这么大的权利？”
孟亭淮低声说：“新芽直播我还是能说得上话，”末了，他补充一句，“股份我占大头。”
明明他一直隐瞒着这个身份，还叮嘱其他股东和新芽管理员不准暴露他的身份，这会儿却是忍不住亲口承认，还是主动的。
孟亭淮闭嘴不说话了，神色间有些懊恼。
“原来是这样。”
千雁查过孟亭淮，但最多是让私家侦探去查看有没有盯住他的人，再则就是一些网络上曾经公布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