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就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裴观去做他的官老爷,我这个小姑也不拖他的后腿,不求他多少回报,一年半载写两封信回来问候就好。我有手有脚的,饿不死。再说以我陪着裴观学到的那些知识,村里人也很尊重我,日子不会差了去。”
“我渴望着能有个知心的人,这些年确实有些累了。待裴观去上任,我就可以慢慢物色个知心人。”
话到这里,坐在石凳上的女子脸上浮现讽刺的笑:“谁知道裴观竟然给我请了块贞节牌坊回来,还是圣上从他那里听了我的事情,亲自赐予的一贞节牌坊。我胆子再大,如何能做出违背这块贞节牌坊的事情?连累我自己就罢了,就怕将整个村子的人都给连累。”
“我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养他这么多年,他应该最清楚不过我的性子,也知晓我当初说克夫只是不想被人缠上,一切都是怕影响到对他的培养,并非是为未婚夫守什么贞洁。谁知道这小子,最后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开始他装作不懂,后来在我的大骂下,他总算承认,是想以此在圣上那里露脸,求我成全他。事实如他计划的那样,圣上确实将他记住了。说到后面他甚至也不掩盖了,提醒我若是不想连累村里人,今后就好好守着那块贞节牌坊过日子,不要想其他的东西,说什么女人本就应该如此。”
“你竟是知裴观长成了那样,明明一路过来,我还算乖巧听话。最前的日子外面你回忆了上自己哪外错了,应该是错在对我过于坏,事事都给我安排,我得来的一切过于困难。”
“这他想让你帮忙做点什么?”千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