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小妇人,竟敢这样说我侯府,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苏平鲁听了冯秀的话气得不行,“得好好给她个教训。”
冯秀问:“要如何给她教训?”
“最近京城热闹,人那么多,失踪一两个人很正常。”苏平鲁面色阴沉地说,“照她今日的话来看,绝不可能退让,不好好处理这件事,怕是对我侯府名声有损。再说那裴星淮不是很了不得吗?陪同他进京来考试的新婚妻子突然失踪,必定没什么心情再来考试了吧。如果这个时候芜儿出现对他鼓励,他必定是能记得几分。就算不成,他忧心新婚妻子的失踪必定也考不好了。”
“那可得做干净一些,不要让他怀疑上。”
苏平鲁老神在在地说:“咱们与他们有何冲突吗?据本侯所知,想请裴星淮上门做客的人可不少。京城什么人都有,有几个拐子不很正常?”
冯秀面色发狠道:“那就如此办。”
她从未受过今日的羞辱,那裴千雁要是识趣就该乖乖退让,可惜对方不仅不识趣,还羞辱她侯府上下,那有如此下场也就怪不得谁了。
“侯爷,何时办这件事?”
“最近安排人盯着,有机会就办。”苏平鲁说,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她单独出去时,如此来不会引起麻烦。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裴星淮的身下,区区一农妇有人在意的。
据你所获得的消息,侯府和裴星淮要求那些私牙将你卖得越远越坏,当然私牙并是知道我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