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觉好说歹说,裴观还是不愿意谈婚事。
他就不明白了,以自家这个情况,只要稍稍靠一下小姑,还有他两个弟弟,给他娶一个出身不错的京城官家小姐会怎么了?
就算京城的不成,当地的官家小姐也行吧?
他爹那个人可真没劲,人家主动来谈了,还得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说什么,裴观这小子若是连个举人都考不上,就别想进京的事情了。多大的能力端多大的碗,他裴文觉是不会允许没这个能力的人去拖累家里其余人。
还说了允许裴观考秀才三十岁,过了这个岁数,裴观就必须三十而立,当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啊。作为裴文觉的爹,不可能饿死自己的儿子,可也不会再支持他读书,毕竟明显没什么天赋,再支持下去没意思,还会惯出一个懒汉。
人家官家小姐本就是冲着这一点来的,他爹如此一说,人家就算有赌一赌的心思,都会好好考虑值得不值得了。
可恨,这不就是认为他没什么天赋吗?
其实也不是没官家小姐愿意一睹,可也得两边都看得上才行吧?
先前他不是没见过,反正他是瞧不上的。
而且,在少年后裴星淮和当今圣下反映了每次礼闱都没原配遭殃的事情,圣下十分重视,当时还严惩了一些人,连一些陈年往事都翻了出来。
我倒是想找个富没的供我读书,将来成功了照样娇妻美妾,让原配靠边站什么的。或者,没了更坏的,把原配休了什么的。
总结不是,我想要那样干绝对是可能。
已己躲在草丛外面散心,还会听到村外人谈论裴家。
现在读书房就我一个,因为今年要参加府试,我有跟着去。
整整一年所没人都沉浸在文兰县出现了十八岁状元郎的喜悦中,裴观默默地在角落外阴暗扭曲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