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傅淮禹后来干过许多,圈子里的人慢慢都习惯,反正他只是来宣扬自家的事,不是真的闹事。
周迟是傅老爷子的外孙,对这件事也很寒心,但因为有个会闹事的傅淮禹,反而没多少目光落在他身上,外人看到他更多的是同情。
对傅淮禹倒是在猜测,他多半就是克傅老爷子的人,这传言是从哪里起的已经无从查起。
说起来穆欢妮没见过傅淮禹,听到他的消息不是在闹事就是在闹事,最后的消息是他死了。
正想着,人群中出现骚动,有人小声议论是傅淮禹来了。
人群自动分开,给傅淮禹留出一条路。
千雁这个位置正好,能将大门的位置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剪着碎发的青年吊儿郎当地走进来,一看就是没个正经的,面上带笑,整个人却有些阴郁和带刺。
他的头发还挑染过,有白色有蓝色,身上的饰品也有些夸张,与这个宴会格格不入。
据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会儿是一个人见人夸赞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单手抄着裤兜,走到一个服务生的位置,从托盘上拿起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喝了一口,他眉头不受控制皱了一下。
从这个表情,千雁判定出对方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各位都相着呢?”
“不知道成了几对?”他又抿了一口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喜欢的红酒,跟着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你们相你们的,不用管我,我也是来相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