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陈锋惊奇打量着许大茂。
这次几天没见，这家伙变得好像是个人了！
“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许大茂提着药走进来，也不怕三个偷听的少年传出去。
全南锣鼓巷。
不，大半个东城都知道他许大茂是个九千岁！
感谢那帮闲得无事的大妈们，四九城的八卦伟业，有她们大半贡献！
“你可以去医院检查，不然，我说了，你都未必信。”陈锋笑着说道，这个年代没有检查精子活力的技术，但有其他办法观察研究。
其实许大茂自己很清楚这件事。
他跟乡下那些寡妇交流感情，从来没有做过防御措施。
这要是能生孩子，早就有了！
这是他心里不愿意相信而已。
“所以我结婚那天，你给我喝的是送子药水？”
这家伙性格长大了，连智商也二次发育？
陈锋惊奇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许大茂这才露出几分苦笑。
“被她们娘俩折磨的。”
陈锋以为是他说的是孟寡妇和孟小杏，但许大茂其实说的是孟寡妇和未出世的儿子。
嗯，许大茂坚信是儿子。
亲眼看到过聋老太是怎么晚年孤寂，易中海这个绝户是怎么算计贾东旭，他绝不愿意重复他们的老路子。
越亲眼看到这些，越害怕自己落到这样的结局。
尽管陈锋没有直接回答是，可他觉得应该就是如此。
不然，他那些天夜里怎么就大发神威。
自己以前几斤几两是很清楚的。
那分明就是喝药了！
“这是你要求的配药，我凑齐了！”
陈锋再一次惊讶，接过布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真是他之前胡说的药材。
“你怎么弄到的？”
许大茂低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哟，可以啊，都会说这么有哲理的话，看来，经过这么多事，你真不一样了！”
陈锋没想到那天雪夜过后，一连串事情下来，这家伙真的有种脱胎换骨的模样。
就是不知道是变好，还是变得更狠毒阴邪。
“行，三天后来取药水。”
“谢谢。”许大茂拿出十块钱，想给陈锋作为问诊费，陈锋没有收。
“不用这样，给你配的药水，我要留一半给别人。”
陈锋坦坦荡荡说道。
“可以！”陈锋要一半药水，许大茂反而安心。
免费的珍贵药水，他现在才害怕！
只有以前脑子发昏，才会以为陈锋看上了那些乡下的破烂玩意。
陈家缺这些？
等许大茂离开，老爷子看着大门，突然笑道：“这个许大茂算是练成了，你可以大胆任用。”
陈锋问道：“爷爷，你看他现在是好，还是坏？”
老爷子摇头道：“小锋，傻柱是好人吗？”
“算是吧！”陈锋看来，“柱子好色而无胆，嘴贱而心善，顽劣而宽仁，整体来说，还是一个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