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反攻日期定在8月20日,朱可夫是进行过深入考虑的,6月,7月的蒙地草原雨水充沛,这对拥有大量机械化装备的红俄不利,不能完全发挥大兵团,多兵种合成作战的最大威力。
而8月下旬,雨季已经基本过去,气温在24°c到20°c之间,且极少低于13°c或超过31°c,天气凉爽,士兵们能够最大程度的保证身┴体机能和战斗力,合适进行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
并且如果战事不利,只要将战争拖到冬季,擅长冬季作战的红俄jūn_duì 将会占据更大优势,没人能在严酷的冬季战胜斯拉夫人,这一点,拿破仑和法国人已经证明过。
更加重要的是,如此多的兵员、物资运输需要时间,目前存在于纸面上第1集团军只有1500辆卡车和不到1000辆油槽车,想要将所有作战物资输送完毕,至少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日本人会不会在此之前发动进攻,朱可夫不知道,他目前能做的就是守住哈尔哈河西岸阵地,等待反攻时刻的到来,或者在诺门坎光荣的战死,红俄没有投降的集团军司令。
朱可夫下完令将目光投向观察口外,几朵小黄花在风中轻轻摇曳,远处碧蓝的天空飘过几朵白云,看不到一点战争的气息,只是枪口下的和坪又能维持多久呢,他默默叹了口气。
两天后。
一架红俄飞机将一枚炸弹“误投”到了没有“任何争议”的伪螨境内。
暂时主持关东军的参谋长辻政信否决了军部发出的关于暂时维持现状,等待支援部队到来的指示,决定以这枚炸弹为借口开战。
这又是一次经典的以下克上,其实日本内阁和天蝗在了解过从国府获取的“红俄作战计划”后,已经开始大规模增兵诺门坎。
只不过从日本本土、各个殖民地、甚至关内战场抽调兵力同样需要时间,辻政信这么做完全破坏了日本高层预定的计划。
另外需要指出的是,虽然日军真实的部署,作战部队的番号与红俄人手上的“日军作战计划”略有不同,但是出入不算太大。
这并不困难,日军的有生力量有限,就那么几支部队,要么是未参战的常备师团,要么是关东军,要么是休整完毕的野┴战师团。
编写“日军作战计划”的国府参谋们只要将鬼子所有空闲的部队番号写上去就行,略有差异也没关系,不到最后一刻,军事行动发生变动很正常。
当这些真假参半的情报呈交到朱可夫的面前时,红俄战神同志打消了疑虑,继续向莫斯克要求更多的兵力、装备、后勤物资。
就这样,在红俄和日本都没有做好战争准备的情况下,战争突然爆发了,而且是日本人首先展开了进攻。
6月27日清晨,刚从东京返回海拉尔的小松原道太郎再次挥舞着指挥刀,率领第23师团和伪螨兴安军骑兵全军出动。
由于第23师团的运力有限,日本士兵需要像骡子一样,背负36公斤的食品弹药徒步前往180-250公里外的战场。
经过三天漫长的跋涉,“骡子们”总算在累死之前,于7月1日凌晨全部进入了攻击阵位,进行最后的战前准备。
而在前一天,关东军司令部又又又一次违背了内阁关于不得动用航空部队轰炸红俄机场的建议,于当日清晨5点轰炸了红俄在哈拉哈河附近的航空基地。
这场空袭摧毁了大约130架红俄飞机,关东军在短时间内取得了全面制空权,随后日军飞机对哈拉哈东岸的红俄登陆点与西岸工事发动了勐烈轰炸,朱可夫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7月1日夜晚,第23师团主力部队,共3个步兵联队、1个野炮大队在两条河流汇合处下游约13公里附近地区成功地渡过了哈拉哈河,对由蒙地第6骑兵师守卫的巴英查岗高地实施突击。
凭借数量上的优势,日军在7月3日拂晓前占领了红俄战略要地巴英査岗山及其邻近地区,蒙军骑兵第6师退至巴英査岗山西北地区。
兴奋的指挥刀表演艺术家小松原道太郎立即挥兵追击,准备迎接伟大的胜利,结果迎头撞上了红俄的反击部队。
朱可夫在得知巴英查岗高地的战况后,果断命令战车第11旅、装甲汽车第7旅、一个摩托化步兵第24团以及蒙地第8骑兵师前来支援蒙骑第6师。
第23师团主力部队没有一辆战车,火炮也只有18门37毫米速射炮、12门联队下辖的76毫米步兵炮、8门野炮和4门120毫米榴弹炮,很快就陷入被包围的困境。
7月4日,战斗不分昼夜地激烈进行,曳光弹照亮了夜空,直至5日凌晨3时,日军最后的抵抗被粉碎,开始逐步向渡口退去。
7月5日晨,巴英查岗山和哈拉哈河西岸已无枪声,23师团第……不知道第几次大败,小松原道太郎抱着指挥刀跳河狼狈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