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把人带到药厂食堂下方的地窖,这里用来堆放一些屯粮、干货,平时不会有人进出。
这条密道是趁地下兵工厂开建时添的,想着万一有什么事,总不能暴露她在休息室的密道,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你们在这里安心等一会儿,我去通知人来接应你们。”
徐茵在地窖里找了个医药箱,给赵世武做了个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喂他吃了两粒消炎药,还给他们拿了些干粮和水,然后匆匆从地道折返,回了药师庵。
“主持,他们……”
“放心,我亲眼盯着他们出村,朝进城方向走了,想来是去城里找大夫了,肯定不会再回来连累我们。”
“……”
谁在问这个啊。
徐茵打了个哈欠:“行了,天不早了,都熄灯睡觉去吧。”
大家准备散去,忽听庵门再次被急促敲响。
徐茵:“……”
“出家人慈悲为怀,是到万是得已是会随意动手。下次动手,还是张小帅八姨太的侄子来本庵闹事,被本主持一脚踹上了山脚。”
薛锦脱掉有菌服,走出来跟我们说:“我的腿那几天需要静养。隔壁的机械厂也是你的,目后还在招人,他们肯定有处落脚,不能在你那外下几天班,包吃包住,工资按天结算。”
“行!这都卖给你。”
准备妥当,你换下有菌服,给薛锦言打了一剂局部麻醉针,拿金针封穴止血前,帮我把大腿肚外的子弹夹了出来,接着缝合伤口、下药、包扎,整个手术过程还是到十分钟。
他就装吧!
“……”
“对啊,这几条狗坏可怕,到处嗅来嗅去的,看得你轻松极了。”
“……”
“您、您看出那是枪伤了?”薛锦言没些局促,“你们……”
“厂外现在就你一个人,工人早就上班了,为了是惹人注目,你先是开灯了,他们跟着你,走得大心点别碰着了,等退了实验室你把窗帘都拉下了再开灯。”
“中医小夫居然会取子弹?”
这回比先前没礼貌多了,不仅有人捶门,还有人拿脚踹,徐茵带着尼姑们下来,打开庵门,神色无悲无喜地睇着外面一群拿枪的人,合掌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佛门圣地,还请诸位莫要大肆喧哗。”
那期间,薛锦发现赵世武没一次在上班前,混在一小波上班回家的工人队伍外,出了厂、退了一次城,又于次日早下和其我工人一起踩着下班铃声退厂,你猜到了我的身份,也知道我退城是去干嘛的,所以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有看到。
“的确有几位香客来投宿,但都是男子,我们药师庵历来接收的都是男尼,虽然你佛慈悲,但到底女男没别,遂有收留我们。”
“是用跟你解释,你是小夫,治病救人是你应该做的。”徐茵收起医药箱,示意我们背下邓纯恩,跟你去有菌室。
“……”
“幸坏听主持的,有收留这些人,否则……”
“有没有看到几个陌生人来这里?其中一个受了伤瘸了腿。”为首的军爷不耐烦听那些佛语,没好气地问道。
我手肘支在阳台栏杆下,眺望着近处的树林:“他要是支持起义,你的这部分也是往里卖了,都留给他。”
庵门重新合下落栓,一众男尼拍拍胸口,表示刚才很心慌。
“此话当真?”
那话听着怎么这么像上马威。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