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段子意外却再也没想起来。
之后她就被侯爷送到了她外祖家养着,这一养就是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一个就算恢复过来,也不会太聪慧的丫头而己,再加上先天不足,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冬姨娘于是就不再在意卫月舞了。
但是想不到,现在这个丫头不但活下来,而且还有可能想起那一段往事,冬姨娘的脸色沉重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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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自己这里也没打算让那个贱丫头给活下来……
于大夫来的还算快,给卫月娇看过伤势之后,却表示自己这里没有什么好的药,都只是给下人们简单处理的一些药,能治好就行,至于不留疤,却是做不到的。
看到卫月娇疼的脸色惨白,冬姨娘只得让于大夫先上药,一边又催人去找明大夫。
待得太夫人那边的病情总算是稳住了,明大夫才匆匆的过来给卫月娇看伤。
又重新上了一遍他带着的好药,但因为时间担误过长,而之前于大夫人的药虽然治伤行,但其目地也只在治伤,所以很有可能会留疤痕。
不过明大夫也安慰冬姨娘说这疤留在手上,问题不会太大,待得泡破了之后,再用好药下去,说不定这疤到时候也不会大。
但不管怎么样,这疤痕应当是留定了,就是疤的大小的问题了。
“小姐,奴婢去打听了,那个看风水的还算有名声,据说看的还很准,算得上是铁口直断类型的,京城里很多府邸都让他去看过,但是收的费用很高,不过大的府邸也不怕他要钱多,只要他看的准。”
清荷院里,卫月舞己重新梳洗过,金铃正在向她禀报到外面去打听的事情。
画末拿干的帕子替她搅干乌黑的秀发。
卫月舞沉吟了一下问道:“他不替普通人家看风水?”
“看的,奴婢也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却发现了一件另外的事,他在大户人家口碑极好,除了要价高一点,也没其他的事,但是奴婢去问了些普通人家,却说他还好色,曾经看中了某家的媳妇,趁着帮人家看风水的时候,勾搭上了人家的年青媳妇。”
金铃不屑的道:“而且据说还不止和一家的女子有染,这事听说还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厮给透露出的消息,不过后来这个小厮就被赶走了,据说是犯了勾结什么犯人的事。”
卫月舞眸子沉幽,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了两下,在她嫩白的脸上洒下一片暗影。
和大宅门、大世家的关系好,所以想处治一个身边的小厮,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其他好色、贪财的性子,应当也是看人下药的,对于大的宅门、府邸里的女主子,他不敢,不过小门小户的却不放过,可见其心性狡猾,很会审时度势。
“小姐,奴婢跟着那个看风水的走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最后看他出了垂花门回去了!”书非方才回来的比金铃晚,所以待得金铃说完,她才禀报道。
“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卫月舞抬起眼眸问道。
一个出府,一个在府里,两个人几乎是一起走的,但最后还是金铃先回来,卫月舞直觉这里面有问题。
“奴婢之前去的时候,那个看风水的还在工地上指手划脚,好象让家人们怎么建造的意思,奴婢怕冬姨娘的人发现,没有过去,听不清楚他在那边说什么,但是说了许久是真的。”书非想了想道。
“他又去工地上指手划脚去了?”卫月舞皱了皱眉头,怎么造墙,不是应当早就设定好了的吗,既然己经动土,当然表示冬姨娘也认同了,他一个看风水的这时候又跑过去指手划脚的,到底想干什么?
根本是于事无补的事情。
“是的,奴婢在那里担误了许久的时间,后来那个看风水的,又让人过来处理那盆被倒掉的墨汁,似乎嫌人弄的不干净,又让人仔仔细细的处理了一会,那个地方还被人挖了个坑,之后他又让人过来填土,又弄了许久的时间。”
书非这时候越说也越觉得不对起来,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小姐,他这是不是在拖延时间?”